金戈打量著金賀,一臉關(guān)切的問:“三姐,你最近這半年越來越暴躁,你是不是有啥心事兒?看著臉色也不太好?!?
“有嗎?”金賀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,眼神有點閃躲:“我覺得我還好吧?佑霖上幼兒園,我也省心多了,然后……”
話說到這兒,她把欲又止的低下了頭。
“咋了?”金戈往前湊了湊。
金賀嘆了口氣:“我也說不好。反正就覺著心里窩著一股火,看啥都不順眼,沾點火星子就能著,我自己都控制不住?!?
“我?guī)阏宜母纭!?
“嗯?”金賀猛地抬起頭,一臉意外:“找金賢?看他干啥?”
“四哥是心理醫(yī)生啊!你這明顯是心里憋著事兒,壓力太大了?!?
“拉倒吧!”金賀立刻擺手,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似的:“我可不去看啥心理醫(yī)生,整得像我多大事兒似的,我可能就是肝火旺,找個老中醫(yī),開幾副藥調(diào)理調(diào)理就行了。”
金戈也覺得可以:“行,中醫(yī)就中醫(yī),那我陪你去,正好一會兒送瑩瑩去補課,順道兒就把這事兒辦了,你也別往后拖?!?
金賀張了張嘴,想拒絕,可也明白弟弟是關(guān)心自己,又把拒絕的話咽了回去:“行吧?!?
送完汪瑩,金戈跟朋友打聽一下靠譜的中醫(yī),帶著金賀找了過去。
老中醫(yī)得有八十了,給金賀號了脈,又看了看舌苔。
“心火和肝火都大,平時心思重,想得多,火氣都憋里頭了,開點藥,吃上半個月,差不多就能緩過來?!崩现嗅t(yī)一邊寫著方子一邊說,“平時少生氣,多想點開心的事?!?
“好,謝謝大夫?!苯鸶陸艘宦暎缓髵叽a付錢。
現(xiàn)在的藥都是人家熬完,拿回家直接熱熱喝的那種,給很多不會熬藥的患者節(jié)省了時間和精力。
金賀拎著中藥袋子,看著里面那么多的藥,又看了看一心為自己好的金戈,忐忑的說道:“老小,我跟你說個事?!?
“嗯,你說。”
“我感覺韓敬好像出軌了?!苯鹳R說道。
“啥時候的事兒?你撞見了?”金戈忙問。
金賀搖了搖頭:“沒有?!彪S后,她頓了頓,惆悵地說道:“我是真不想讓他在那個金帝上班了,那地方亂糟糟的?!?
金戈偏頭看了她一眼:“三姐,你從認識我三姐夫那天起,他就在金帝上班,當初你跟他在一塊,不也圖他在社會上能說得上話,給你安全感嗎?”
“……”金賀沉默了。
“三姐,不是我說你,你這純屬是瞎想。”金戈目視前方,繼續(xù)往前開車:“在夜場那種地方干久了的人,啥鶯鶯燕燕沒見過?眼皮子底下的美女比你我這輩子見的都多?!?
“這倒是?!苯鹳R也承認。
“他要真是那種花心管不住自己的人,當初根本就不會選擇結(jié)婚,找那個不自在干啥?一個人玩不瀟灑嗎?”金戈說了句大實話。
金賀被他說得一愣,仔細琢磨琢磨,好像也是這個理:“可能真是我想多了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