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樉白了秦一一眼,沒好氣開口道:“找別人?孤不要面子的么?再怎么說好歹也是一王爺?!?
“行了,趕緊的?!?
“哦?!?
···
“秦一,你大爺?shù)膭e搖??!孤抓不住墻頭了!”
“爺!您這也太重了,我又受傷了,舉不穩(wěn)很正常吧?”
“死秦一,你丫的才重!敢誹謗當(dāng)今王爺!孤要扣你俸祿!”
“扣吧,我的俸祿早讓您扣了多少次了,大不了繼續(xù)在王府蹭吃蹭喝就行。”
···
老半天,朱樉終于扒到了墻頭,雙臂一使勁,腦袋一探出,倆眼一瞪。
嚯~?。?
信國公,湯和正黑著臉在那站著!
要緊的牙關(guān),是想壓下看見朱樉的喜悅;
緊繃的手臂,是想克制擁抱的沖動;
忽舒張忽握緊的雙手,是想···
好吧,編不下去了,就是單純的想揍人而已。
畢竟,沒人愿意看到自己寵愛的女鵝,被一個不著四六,天天翻墻的兔崽子勾搭走。
更何況,已經(jīng)告訴過讓他走側(cè)門了,卻依舊狗改不了吃五谷輪回之物。
“嘿嘿,湯伯。好巧啊,你也出來散步啊?”朱樉看著這一幕,厚著臉皮開口道。
湯和聞又連忙壓了壓火氣,不氣不氣,被這小王八蛋氣死不值當(dāng)。想想自家姑娘,生活還是很美好。
···草,越想越氣!
“你個小兔崽子,我有沒有讓瑛兒告訴你走門?。〔恢赖?,還以為我信國公府,天天有采花賊來光顧!”湯和氣急敗壞罵道,卻又不敢太過分,屬實越罵越憋屈~
“還不從側(cè)門滾進來?怎么,等著老夫在正門恭迎你秦王?”說到最后,湯和瞇起眼睛不懷好意的看向朱樉。
“嘿嘿,哪敢哪敢呢。小子是伯父的晚輩,怎能勞煩您老人家迎接?!敝鞓究吹竭@事過去了,賠笑著臉說道,就是越看越賤兮兮的。
沒一會,朱樉就來到了正堂,就看見湯和絲毫不搭理朱樉,一直靜靜的品茶看書。
“嘿你小子,不找瑛兒去,在我這兒干嘛?”湯和看見朱樉一直坐在自己下位,疑惑問道。
“湯伯,小子這次前來是有要事的?!?
“不做,不聽,年紀(jì)大了?!睖蜎]等朱樉說出來,就直接了當(dāng)?shù)?,打斷了某人施法?
“我··”朱樉差點沒讓這未來岳丈一句話給噎死。
“伯父可是想好了?”
“那不然呢?一句話,不做!你爹來了,也沒用。”
“哦,那好。我去找瑛兒和婉儀了,就說錦衣衛(wèi)查到伯父多次前往畫舫。
我這次前來是想讓伯父收斂些,誰知道您既然還慫恿我陪您一同夜宿畫舫。也不知道他們信誰呢?”
朱樉也不強迫直接起身,厚著臉皮直接胡編亂造道。
“兔崽子,你敢!”湯和傻了眼,氣急拍桌道。
自己見過請人辦事的,死活沒見過如此清新脫俗的,真是倒了血霉。
“怎么不敢?孤可是錦衣衛(wèi)指揮使,栽贓陷害可謂手到擒來。”
朱樉挺起胸膛,神氣十足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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