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實告訴你吧,這次我拿走的東西,對齊德發(fā)龍軒來說至關(guān)重要?!?
“如果我出了事,這些資料落到他的對手手里,損失會遠(yuǎn)遠(yuǎn)超過我的開價。”
“只要你答應(yīng)我的條件,讓我安全離開,你們只不過損失十個億,大家都好說話?!?
沈靖安注視著眼前的人,那人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,眼神中流露出精明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。
沈靖安微微搖了搖頭:“這就是你的王牌?你以為這樣我就不能對你怎么樣?你也太低估我了吧。”
“你敢試試看?”
那人從桌上拿起香煙點燃,隨后將一口煙霧噴向沈靖安。
“怎么,很困擾?如果這事你做不了主,就找個能拍板的人來,像你這樣的小角色,還不夠格和我說話。”
“我以前在齊德發(fā)龍軒手下時,地位比你現(xiàn)在高得多?!?
說到這,那人臉上露出一絲得意。
曾經(jīng),齊德發(fā)龍軒對他極為信任,否則也不會讓他接觸那些核心資料。
如果不是因為一場賭錢輸?shù)袅怂械呢敭a(chǎn),他也不會走到這一步。
“我有沒有這個資格,你很快就會知道。”
沈靖安揮手拂去面前的煙霧。
接著,他撿起地上的一根鐵棒,邁步向前,朝那人的頭部重重敲擊下去。
“咚咚咚…”
只三下,那人就倒在了地上。
“也許沙狼那個笨蛋真的相信了你的話,不敢對你下狠手,但我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?!?
“既然老先生派我來審問你,自然知道我是什么性格,什么所謂的絕密資料,你以為能成為你的護(hù)身符?”
沈靖安俯視著倒在地上的那人,抓住他的頭發(fā),冷冷地說道:“你可以選擇繼續(xù)保持沉默,但我也明確告訴你,今天不說,你就再也沒有開口的機會了?!?
說完,沈靖安將他的頭按在椅子上,然后對旁邊的孫富貴說:“把他衣服脫了?!?
孫富貴聞,面露疑惑,不明白沈靖安的意圖。
沈靖安平靜地說:“脫光后,在他身上用阿拉伯?dāng)?shù)字標(biāo)出一到三百的位置?!?
“然后從一開始射擊,直到他徹底失去生命跡象,看看他能撐到第幾槍?!?
聽到這話,本已有些迷糊的那人不由得一陣顫抖。
歷史上有一種刑罰叫凌遲,而現(xiàn)在沈靖安提出的這種方式,幾乎與之相似。
而且,一旦身上挨了數(shù)十槍,即便他愿意交代,恐怕也為時已晚。
很明顯,眼前的年輕人并不在意他的秘密。
這讓他心中升起一股絕望。
他抬起頭,艱難地問道:“你到底是誰?竟然不顧公司可能損失上百億的風(fēng)險?!?
“記住我的名字,我叫沈靖安,也就是你說的齊德發(fā)龍軒的徒弟,人們通常叫我少爺?!?
沈靖安冷淡地說。
其實,自從他進(jìn)門那一刻起,他就注意到對方把那些文件當(dāng)作價碼,甚至懷疑自己被抓也可能是對方的計謀。
他知道,這個人并不是真的無所畏懼,而是算準(zhǔn)了老頭的手下不會愿意承擔(dān)導(dǎo)致公司損失數(shù)百億的責(zé)任。
老頭派他來,顯然了解他的性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