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南宮月澤的話,九歌搖搖頭,“問題倒是沒有,只是,大家都是新入門的弟子,你又是師尊的首席大弟子,不應(yīng)該和我們分開住吧?”
“我這個人喜歡清凈,不習(xí)慣和太多人住在一起,再說,我的住處是師尊安排好的,你若是覺得有問題,就直接去問師尊吧。”南宮月澤淡淡的說道。
九歌:“……”
她怎么感覺,這個家伙好囂張。
“哼,不就是首席大弟子嗎?擺什么臭架子,我最看不慣你們這種人了?!本鸥栊÷曕止玖艘痪洹?
“呵呵……”南宮月澤挑了挑眉毛,似笑非笑地盯著九歌,“既然看我不順眼,那你干嘛還跟過來??”
“你……”九歌氣鼓鼓地回瞪他,“誰愿意跟你過來啊,我就是來告訴你,別以為自己是首席大弟子就很了不起,別以為師尊對你特殊對待就可以目中無人,在天心學(xué)院里,實力才是王道!”
南宮月澤:“所以呢??”
“所以??”九歌被他的話噎得說不出話來,“所以……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什么?”南宮月澤勾唇淺笑地看著九歌,“我說小師妹,我看你年紀(jì)也不大吧?怎么說話就像個老婆婆似的。”
“你,你說誰是老婆婆了????!”九歌頓時氣得小臉通紅,“我今年才十五歲,十五歲你懂不懂??”
南宮月澤沉默了片刻后,突然低下頭哈哈笑起來。
九歌見狀,不由更加惱怒了,“你笑什么,有什么好笑的?!?
“我可提醒你一句,其他弟子們都已經(jīng)走遠了,你若再跟著我,一會兒該找不到回去的路了。”南宮月澤輕飄飄地睨了她一眼,道。
九歌聽聞,連忙轉(zhuǎn)頭望去,果然,眾弟子們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了她的視線里。
“哼,我雖然是新弟子,但我在天心學(xué)院已經(jīng)待了八年了,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很熟悉,就算閉著眼睛,我也能找到路!”九歌昂起頭,一副不服氣的樣子。
“既然這樣,那我就先走咯?!蹦蠈m月澤不欲理會九歌,轉(zhuǎn)身便準(zhǔn)備離開,剛走兩步,他又補充了一句:“對了,下次見到我,可不要再叫我‘喂’了?!?
說完,他直接大步流星的離開了。
九歌站在原地,咬著嘴唇,氣呼呼地看向南宮月澤漸行漸遠的背影,“什么首席大弟子嘛,簡直太狂妄了?。 ?
……
另一側(cè)。
眾弟子很快來到了學(xué)院的宿舍外,宿舍占地頗廣,足以容納數(shù)千弟子居住。
宿舍一共分為三個區(qū)域,較大的東區(qū)是男弟子居住的,里面分布著四百個房間,較小的西區(qū)是女弟子居住的,里面有兩百個房間,剩下的南區(qū)是給外門弟子居住的,一共只有五十個房間。
東西兩區(qū)內(nèi)門弟子的宿舍內(nèi)布置雖簡單,卻又不失大氣,一塵不染的地板,纖塵不染的被褥。
但南區(qū)的宿舍就明顯不同了,房間小不說,里面全都是簡陋粗糙的石床,內(nèi)門弟子每兩人一間房間,但在這里,一間房間卻住了至少不下十個外門弟子。
一些外門弟子見來了新人,紛紛迎了出來,他們的年齡參差不齊,有的看上去十五六歲,有的看上去十八九歲。
九歌的宿舍在十三舍,一進房間,她就主動向屋內(nèi)眾人介紹起了自己,“我叫九歌,是今年剛?cè)腴T的弟子。”
聽到她的話,年紀(jì)最長的一個外門弟子立刻湊上前打量起了九歌,片刻后,對方才嘖嘖道:“你這小丫頭,雖然穿得很窮酸,但這副臉蛋倒是生的極美?!?
“謝謝?!本鸥杩吞椎鼗亓艘痪洌f完,她就朝一旁的空床走了去。
“等等!”對方忽然喊住了九歌。
“怎么,還有事嗎?”九歌停住腳步,回眸看了一眼身后。
“我是這間宿舍的舍長,我叫景燕,以后,你就叫我燕哥好了?!?
九歌“哦”了一聲,沒再理會她,繼續(xù)往床邊走去。
“別著急走啊?!本把嘁姞睿苯舆~步來到她面前,用身體擋住了她的去路。
“你這是要干什么?”九歌蹙眉道。
“我今年十八歲,在天心學(xué)院呆的時間也比較長,我覺得你長的漂亮,不如就留下來當(dāng)我的侍女好了。”景燕笑嘻嘻的說道,說完,還伸手摸了摸九歌的臉頰。
“抱歉,我不愿意?!本鸥枥淅渚芙^,隨即繞開景燕,徑自走到床邊坐了下來。
然而,景燕哪能讓她這么輕易地離開。
只見她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,雙眸之中閃爍著寒光,“一個新來的,也敢這般目中無人,看來,不給你點顏色瞧瞧,你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!”
說罷,她猛然抬腿,一腳狠踢向九歌。
九歌早就防備著景燕,見對方朝自己沖來,她站立起身,一把抓住景燕踢向自己的腳,然后用力甩開,同時反手抓向景燕的脖頸,將她重重摔倒在地。
景燕沒想到九歌竟敢還手,頓時怒火攻心,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,再次揮拳就打向九歌。
九歌見狀,連忙避開。
十幾個回合下來,景燕累得氣喘吁吁,卻始終未觸碰到九歌分毫。
見狀,景燕更加惱羞成怒,她不顧一切的沖上前去,想用力撕扯九歌的衣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