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里風(fēng)景優(yōu)美,是個修煉的好地方,更重要的是,外人只有通過傳送法陣才能進來?!彼練J一邊走,一邊對南宮月澤說:“殿下,屬下這次應(yīng)該沒有選錯地方吧?”
南宮月澤掃視了一圈四周,微皺了皺眉,道:“地方倒是很不錯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?”司欽一緊張,忙問道。
“只是你這般施展法術(shù),估計用不了多久,天界就會查到你在凡界的蹤跡?!蹦蠈m月澤走到司欽身側(cè),低聲說道。
“可屬下是天后娘娘派來的,就算天界知道,也應(yīng)該不會有什么問題吧……”司欽遲疑道。
“母后知道你下界沒錯,可父帝并不知道,你若讓他發(fā)現(xiàn)你在凡界,那他一定會猜到我也在,到時候,我看你怎么向他解釋?!?
聽到南宮月澤的話,司欽的臉色頓時一陣難堪,“殿下,屬下當(dāng)時也沒想這么多,只想著先避開世人的視線再說。如果讓南宮靖知道殿下您暗中建立隱月閣,只怕他早就已經(jīng)坐立不安了?!?
聽聞,南宮月澤轉(zhuǎn)身擺了擺手,“算了,這件事就先這樣吧?!?
“是,那屬下先帶您到四處看看?!彼練J說道。
南宮月澤“嗯”了一聲,跟著司欽往隱月閣更深處走了去。
……
天心學(xué)院,南山山腳修煉場。
清晨,一百多位新入門的弟子聚集在此,準備開始他們第一天的修煉。
當(dāng)天的修煉內(nèi)容看似簡單,卻極度考驗體力。
眾人需要從南山山腳跑到山頂,再從山頂返回修煉場,這是一條崎嶇蜿蜒的山路,一個不慎,或許就會跌落懸崖。
這個挑戰(zhàn)對于那些入院多年的弟子來說,根本就是輕松寫意。
畢竟,他們可以憑借自己的修為和技巧,輕松抵達山頂。
可是,這些新入門的弟子就不同了,他們必須依靠自己的雙腿來走完這條崎嶇的山路。
“聽說這是天心學(xué)院的老規(guī)矩了,新入門弟子,必須在半年內(nèi)跑夠一千個來回才行!”一名身穿白袍,面相清秀的男弟子看向身旁的眾人說道。
他叫元弘亮,也是今年新入門的弟子。
“半年一千個回合?那豈不是每天都要爬夠五遍才行?”另一名身穿白袍的弟子皺眉說道。
“是啊,這么陡的山路,別說跑五個回合,就是一個回合,也足矣要命了?!币粋€女弟子附和道。
其余幾名男弟子聞,也紛紛點頭稱是。
元弘亮看了一眼大家,捋了捋衣袖,繼續(xù)說道:“學(xué)院這么做,肯定有它的道理,這種體能訓(xùn)練能增強我們的體質(zhì)和身體的適應(yīng)能力,如果沒有強悍的體魄,我們又如何能應(yīng)對接下去的艱苦修煉呢?”
眾弟子一聽,都低下頭不再說話。
“他說得很對!”就在這時,一個聲音突然響起。
眾人循聲看去,只見副院長李青山正朝修煉場方向走來,在他身后,跟著四位身穿白袍的執(zhí)事弟子。
“見過青山院長。”見狀,眾弟子紛紛恭敬喚了一聲。
李青山擺了擺手,目光環(huán)顧了一圈眾弟子,隨后開口說道:“我知道這項任務(wù)對大家來說都很辛苦,不過,辛苦歸辛苦,你們既然決定修煉,就必須要承受住修煉帶給你們的痛苦!如果你們因為一時的疲憊懈怠而放棄修煉,那么,就不配成為我們天心學(xué)院的弟子!”
“是!”眾弟子齊聲答應(yīng)道,心中也都涌動出了一絲熱血。
“好?!崩钋嗌綕M意的點點頭,“大家原地休息片刻,半盞茶后各自出發(fā)。”
“是!”
……
時間過得很快,半盞茶時間后,眾人紛紛站立起來,準備開始一天的歷練。
就在這時,陳浩的聲音忽然從人群中傳了出來,“師父,小澤師兄怎么沒到?”
聽到陳浩的話,九歌這才開始在人群中張望起來,直到這一刻,她才發(fā)現(xiàn),人群中并沒有南宮月澤的身影。
“聽師尊說,小澤昨夜在北山受了驚嚇,又感染了風(fēng)寒,所以才沒來?!崩钋嗌浇忉尩?。
“什么,小澤師兄病了?”聽到李青山的回答,九歌頓時愣了愣。
她記得很清楚,昨天與他分開時他還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病了?
難不成?
九歌突然想起了自己昨日隨口對他說過的話:“你要是一會兒受了風(fēng)寒,可別怪我沒提醒你?!?
這樣說起來,他該不會真被自己給說中了吧?
想到這里,九歌不由的有些愧疚,如果他真的病了,那自己就真成烏鴉嘴了。
“師父,小澤師兄住在什么地方?一會兒歷練完,我想去看看他?!币慌缘年惡朴终f道。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