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我讓司欽替我辦別的事去了?!蹦蠈m月澤解釋道。
“荒唐??!他怎么能讓你一個人跑出來??出了事怎么辦??”南宮靖皺著眉頭,生氣地說道,“這個司欽,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?。?!”
“七哥,我已經(jīng)不是小孩子了,你就別擔(dān)心我了,再說,這里又沒人認(rèn)識我,誰能把我怎么樣呢?”南宮月澤一臉不屑的說道。
“你??!”南宮靖被噎了一下,索性揮揮手,道:“罷了罷了,我也懶得管你!天色不早了,你還是早點回學(xué)院去吧?!?
“嗯。”南宮月澤點點頭,正要走,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又回過頭看向了蘇文峰,“差點把你給忘了?!?
聽聞,蘇文峰連忙上前跪地行禮道:“下官拜見九殿下!”
“蘇文峰,剛才你在本殿面前挺囂張的,你覺得,本殿應(yīng)該怎么處置你才好呢?”南宮月澤嘴角噙著一抹淺笑,看似溫柔的問道。
聽到他這句話,蘇文峰的額頭上立刻沁出了一層冷汗。
“九殿下饒命,九殿下饒命……”蘇文峰立刻朝著南宮月澤磕頭求饒道:“是下官剛才有眼不識泰山,觸犯了九殿下的威儀,求九殿下饒命?。 ?
南宮月澤瞟了他一眼,淡淡說道:“本殿知道你是七殿下的人,本殿可以不為難你,但你最好祈禱自己別再掉到本殿手里了,否則,本殿是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蘇文峰忙不迭的點頭道。
“還有,你欠酒樓的飯錢,記得一分不少的全都補(bǔ)上?!?
“是是是……”蘇文峰再次點點頭。
看到對方低聲下氣的模樣,南宮月澤沒再說話,朝南宮靖微鞠了一躬后,他拉上九歌,轉(zhuǎn)身離開了云夢軒。
看到南宮月澤離去的背影,南宮靖的貼身侍衛(wèi)甘泰忽然上前來到南宮靖身側(cè),微笑著說道:“殿下,您現(xiàn)在大可以高枕無憂了,咱們這位九殿下一看就是個不成器的,日后就算他長大成人,他也沒那個能力跟您爭奪儲君之位了。”
“哼!”南宮靖冷哼了一聲,“本殿可不這么認(rèn)為,南宮月澤這個人表面上一副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臉幼?,但心機(jī)頗深,城府極深,絕非泛泛之輩,我們還是多防著他點好。”
“他一個十五歲的少年,難道還能翻天了不成?”甘泰不以為然道。
“正是因為他現(xiàn)在只有十五歲,所以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(shù),總之,你繼續(xù)給本殿盯著他,另外,陳浩那邊有什么消息,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本殿。”南宮靖沉聲吩咐道。
“是,殿下。”
……
從云夢澤酒樓出來,南宮月澤又帶著九歌逛起了夜市。
“你剛才在南宮靖面前的樣子真讓我大吃一驚,這完全就不像我認(rèn)識的那個你嘛。”九歌一邊走一邊說道。
南宮月澤微勾了勾唇角,“既然南宮靖喜歡看我不學(xué)無術(shù)的樣子,那我今天就讓他看個夠?!?
“如此說來,你今天是故意來平墨城的?”九歌看著他問道。
“當(dāng)然,如果不是因為南宮靖在這里,你覺得我為何會出現(xiàn)在這種魚龍混雜的酒樓里?”南宮月澤反問道。
“魚龍混雜?”聽到這四個字,九歌先是一愣,隨后大笑了起來,“難怪你剛才一直不肯動筷子,難道竟是這個原因?”
“嗯?!蹦蠈m月澤點點頭,“我不喜歡太過喧鬧的環(huán)境?!?
“可你怎么知道南宮靖今天晚上會來平墨城?”九歌忍不住好奇的問道。
“猜的?!蹦蠈m月澤淡笑說道。
“切,我才不信呢?!本鸥杵财沧?,一臉不相信的表情。
南宮月澤聳了聳肩,“你不信我也沒辦法,走吧,帶你去橋上看花燈去。”
“花燈?”九歌眨了眨眼睛。
“是,剛才來的路上,我看到很多人在河邊放花燈?!蹦蠈m月澤微笑著說道:“據(jù)我所知,那條河是平墨城最大的河,每逢初一、十五,這里都會很熱鬧,我想,你應(yīng)該也會喜歡的?!?
“好呀,我們快去吧。”九歌立刻興奮的說道。
沒過多久,兩人就來到了河邊,河岸兩側(cè)已經(jīng)站滿了人,他們手上拿著各式各樣的花燈,有的是用竹筒做成的,有的是用絲綢做成的。
兩人沿著河岸漫步而行,河水清澈,水中漂浮著各色顏色的彩色花燈,有的花燈上掛著彩色風(fēng)鈴,在夜空中叮咚作響,格外美麗動人。
“這樣的美景,恐怕也就只有凡界才能看到吧?!蹦蠈m月澤自自語似的說道。
“嗯?你在說什么?”九歌聽到南宮月澤的話,有些好奇的問道。
“沒什么?!蹦蠈m月澤搖了搖頭,沒未作任何解釋。
兩人走到一半,九歌忽然看到河岸邊上有一個賣風(fēng)鈴的老婆婆,不由得停下腳步,那些風(fēng)鈴雖然簡陋,卻勝在精致,很是惹人注目。
見有客人來了,老婆婆笑瞇瞇的對南宮月澤說道:“小公子,買一串風(fēng)鈴送給自己心愛的姑娘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