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俯身吻了吻寧綺夢的額頭,這才戀戀不舍地站起身子……
……
三日后,紫虛學(xué)院。
距離第三輪考核只剩一天時間了。
早膳后,九歌撐著腦袋,獨自坐在窗邊發(fā)呆。
“歌兒,怎么了,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?”秦玄端著茶盤從外面路過,看到九歌的模樣,忍不住開口詢問道。
九歌偏過頭,看向秦玄,一臉憂郁的說道:“師尊,小澤已經(jīng)好多天沒有出現(xiàn)了,他之前答應(yīng)過我,說會陪我一起參加考核的?!?
聽到這話,秦玄將茶杯擱在桌上,嘆息一聲,道:“你不必等他了,他被陛下下令禁足了?!?
“禁足?出什么事了?”九歌聞一驚,急忙站了起來,“好端端的,陛下為何要將他禁足?”
“這件事我本來打算等考核結(jié)束后再告訴你的,既然你開口問了,那我索性提前說給你聽吧?!?
“到底是什么事?”九歌焦急地看著秦玄問道。
秦玄嘆了口氣,緩步走到九歌身旁,將事情娓娓道來,“南宮靖的母妃四天前突然暴斃,不巧的是,在她死前兩日,正好服用了小澤呈上的丹藥,南宮靖現(xiàn)在一口咬定是小澤害死的他母妃,正要求陛下嚴懲他呢?!?
“怎么會這樣?”九歌愣了愣,“小澤他不可能做這種事情啊,這一定是誤會,是不是?”
“我也覺得不可能是小澤做的,但眼下南宮靖咄咄逼人,聽說他派了幾百精兵,日夜圍堵在小澤寢宮外,不讓他踏出寢宮一步?!?
“那小澤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?”九歌急得團團轉(zhuǎn),“師尊,不行,我得去找他??!”
秦玄見狀,連忙攔住九歌,“歌兒,你別沖動,皇城距離這里近千里,你怎么去找他?”
“可是……”九歌皺著眉,一張俏臉滿是擔憂。
“你別太擔心,小澤吉人自有天相,只要陛下不認定這件事是他所為,南宮靖就不能把他怎么樣?!鼻匦粲兴嫉氐?。
“話雖如此,可南宮靖那種人,什么事情做不出來!我擔心他會對小澤不利?!本鸥杈o抿著唇,秀麗的眉毛擰成一團。
“歌兒,你放心,我相信小澤能應(yīng)對的?!鼻匦牧伺木鸥璧募绨虬矒岬?,“有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吧,小澤他已經(jīng)是一位二階靈皇了。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九歌震驚地睜大了眼睛。
二階靈皇??
這怎么可能?!
“雖然我不知道他究竟經(jīng)歷了什么,但以小澤的聰慧,他肯定能夠想辦法自保的?!?
“嗯?!本鸥枭钗豢跉?,點了點頭,不再說話。
……
星云帝國皇城。
深夜,南宮永長正在書房里批閱奏折,不知過了多久,一股倦意忽然襲來,他揉了揉酸澀的眼睛,準備起身歇息片刻。
就在這時,一道白色的光毫無征兆的從他眼前一劃而過。
下一秒,南宮永長的身子癱軟在龍椅上,直接昏睡了過去。
白色光芒消散,露出一張絕美的臉龐,那雙淡藍色的瞳孔,閃爍著璀璨星辰般的光芒。
這個身影不是別人,正是水族公主,洛羽裳。
她微微勾起嘴角,看向昏迷中的南宮永長,淡聲說道:“本仙子讓你撮合本仙子和南宮月澤在一起,可沒讓你把他軟禁起來!”
說完,她揮手,直接進入了南宮永長的夢境。
夢境中。
南宮永長感覺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鳳棲宮外。
“南宮永長,我們又見面了?!甭逵鹕盐P起下巴,緩步朝著南宮永長一步步走近。
“仙子,怎么是你?”南宮永長一臉詫異地看著她,“朕不是在書房批閱奏章嗎,怎么會到這里來?”
“本仙子問你,你為何要軟禁南宮月澤?”洛羽裳直截了當?shù)膯柕馈?
“這個逆子,頂撞朕不說,還說了很多大逆不道的話,朕……”
“閉嘴!!本仙子不許你這樣對他!!”洛羽裳猛得打斷南宮永長的話,目光灼灼的盯著他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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