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欽,你再堅持一會兒,不管你在哪里,我都會想辦法找到你的?!蹦蠈m月澤默默說道。
……
翌日清晨。
赫連文彥剛剛睜眼,就聽到屋外傳來趙飛揚(yáng)的聲音,“師父,不好了,小師妹不見了!”
“不見了?”赫連文彥眉頭一皺,快速起身打開門。
只見趙飛揚(yáng)一臉焦急地站在屋外,手里還拿著一封書信,“師父,早上弟子去喊師妹一起修煉,發(fā)現(xiàn)她屋里沒人,后來弟子在她的窗臺上看到一封手書,上面說她一個人去找月澤了?!?
“這孩子!怎么就這么執(zhí)拗呢??!”赫連文彥氣得嘆息了一聲,旋即看向趙飛揚(yáng),道:“飛揚(yáng),和為師去追她回來,她修為不高,這么短時間內(nèi),她是跑不遠(yuǎn)的?!?
“是!師父?!?
……
與此同時,御劍飛行兩個多時辰后,九歌在一處樹林入口停了下來。
連續(xù)不斷的飛行,讓她顯得有些力不從心。
就在這時,一番白色的光忽然出現(xiàn)在她面前,隨即變幻成了洛羽裳。
“哎喲,就你這速度,等你趕到羽月國,只怕你的心上人早就尸骨無存了?!甭逵鹕研Σ[瞇的說道。
“閉嘴??!”冷冷的吐出兩個字,九歌轉(zhuǎn)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,“你還真是陰魂不散啊?!?
見狀,洛羽裳也不生氣,依舊笑吟吟地跟在九歌身后。
“你跟著我做什么?!”感覺到身后的身影,九歌轉(zhuǎn)過身去,惱怒地盯著洛羽裳。
“我呢,就好人做到底,直接送你去羽月國吧,免得你這么辛苦?!甭逵鹕褦[手,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。
“我不需要你假好心!”九歌雙眸含煞地盯著洛羽裳,“我再說一遍,你不要一直跟著我??!”
“嘖嘖嘖?!甭逵鹕衙嗣掳?,“你就嘴硬吧,既然你這么不識趣,那你就繼續(xù)慢慢飛,我倒要看看,你的心上人還有沒有命見到你?!?
說著,洛羽裳轉(zhuǎn)過身子,然后朝相反的方向離去。
望著對方離開的背影,九歌的心里充滿了復(fù)雜。
雖說她很討厭洛羽裳,但不可否認(rèn)的是,洛羽裳的確有辦法讓她盡快見到南宮月澤。
否則,以她現(xiàn)在的狀態(tài),至少還要好幾天才能抵達(dá)羽月國。
思及此,她深吸一口氣,追上了洛羽裳的腳步,“等一下!”
“怎么,你想通了?”洛羽裳停下腳步問道。
“你送我去羽月國吧?!本鸥鑴e扭地說道。
“喲,終于肯服軟了。”洛羽裳露齒一笑,抬起玉臂拍了拍九歌的肩膀,“這才乖嘛。”
九歌瞪了她一眼,心中暗罵了一句狐貍精,“我們什么時候出發(fā)?”
“現(xiàn)在就可以啊。”洛羽裳聳聳肩,表示她隨時可以動身。
九歌咬咬牙,“那就走吧?!?
剛轉(zhuǎn)身,洛羽裳突然朝她輕輕一揮手,九歌頓時失去知覺,直接昏倒在了地上。
“臭丫頭,就你這身手,只怕還沒見到扶風(fēng)殿下,就已經(jīng)死在那些妖魔邪祟手里了,不過,只要你死了,扶風(fēng)殿下自然也就重新屬于我了?!甭逵鹕芽粗鸥?,勾唇冷笑道。
說完,她再次揮手,將昏迷的九歌直接收進(jìn)了空間戒指里。
“殿下,我來了,您放心吧,羽裳一定會保護(hù)好您的,絕不會讓那些魔頭傷您分毫?!甭逵鹕颜f完,身形一晃,便消失在原地,朝著羽月國方向疾馳而去。
……
萬魔山,鬼谷仙宮。
夜覆天坐在椅子上,一手支著額角,漆黑的眸子微闔著。
就在這時,一個黑袍男人走進(jìn)來,在他面前跪地行禮道,“覆天魔尊,屬下回來了?!?
這個黑袍男人叫黑鷹,來自血蝠族,正是昨夜在老婦人院外盯梢的人。
“嗯,事情辦的怎樣了?”半晌,夜覆天才緩緩掀開眼皮,沉聲問道。
“回魔尊的話,昨夜屬下和兩名手下一直守在北風(fēng)城,那個叫南宮月澤的小子,一開始在城內(nèi)走了半個時辰,天快黑時,他跟著一對兄妹去了城郊一戶農(nóng)戶家,晚飯后他一直在屋內(nèi)閉目凝神,一整晚都沒離開過屋子?!?
“嗯?!币垢蔡斓膽?yīng)了一聲,“他竟然這么淡定?”
“魔尊,我們要不要將他擒了來?”黑鷹猶豫了一瞬問道。
“暫時不必?!币垢蔡鞌[擺手,“他不是星云帝國的皇子嗎?你去一趟星云帝國帝都,告訴所有人,他們的九皇子南宮月澤叛國,和羽月國皇子勾結(jié),企圖謀反,星云帝國知道這個消息,一定會派兵前來抓捕他,到時候,本座就把他們通通煉化成魔兵傀儡供本座驅(qū)使,你說,這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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