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前南宮靖在交戰(zhàn)中修為突然暴漲,幾乎讓所有人都措手不及,如果沒有人在幕后相助,是絕對不可能做到那般的。
“不必了?!蹦蠈m月澤搖了搖頭,冷聲說道:“我親自來問他?!?
說完,不等南宮逸辰再開口,南宮月澤已經(jīng)徑直走進了牢房。
聽到開門聲響起,南宮靖旋即抬眸看了過去,看到眼前出現(xiàn)的身影時,南宮靖立刻咬牙切齒地咆哮了起來:“南宮月澤,你還敢來?本王要吃你的肉!喝你的血??!讓你不得好死?。 ?
看著瘋狂的南宮靖,南宮月澤一句話沒說,直接揮起拳頭,狠狠朝他砸了過去。
砰?。。?
一記悶哼傳來,南宮靖頓時噴出一口鮮血,臉頰瞬間腫脹了起來。
“你這弒父弒母的畜生??!”南宮月澤瞇了瞇鳳眸,冰冷徹骨地吐出幾個字。
“呵,哈哈哈……”聽到‘弒父弒母’四個字,南宮靖像是瘋癲了一般大笑了起來,他擦掉唇角的血跡,陰測測地看著南宮月澤,“那又怎樣,為了皇位,犧牲他兩個又算得了什么!”
“你給我閉嘴!”
聞,南宮月澤抬起手,毫不留情地抓起南宮靖的衣襟,將他重重地壓制在墻壁上。
噗嗤?。?
一大口鮮血從南宮靖的喉嚨噴涌而出?。?
“南宮靖,你給我聽著,你為這件事付出代價的!我會將你的靈魂打入煉獄地府,讓你受盡萬鬼噬食之苦!永生永世都無法轉世重生!”南宮月澤死死的扣著南宮靖的脖頸,冷聲低吼道。
“咳咳!咳咳咳??!”南宮靖艱難的掙扎著,“南宮月澤,這次就算你贏了我又如何,沒有玉璽,你一樣做不了星云帝國的君王!咳咳咳??!”
“玉璽??你說的是這個嗎?”南宮月澤冷冷一笑,松開手,從空間戒指里變幻出了一塊金黃色的東西。
見狀,南宮靖的瞳孔瞬間緊縮了起來,“玉璽?!玉璽怎么會在你這里?!”
話音剛落,他忽然想起了那晚發(fā)生的事,頓時明白了過來,旋即抬眸憤恨地盯著南宮月澤,怒聲吼道:“原來那日刺殺我的黑衣人,是你派來的,是你從我這里偷了玉璽??!”
“偷?”南宮月澤淡漠地掃了一眼南宮靖,“你趁父皇中風,從他寢宮里搶走玉璽,企圖奪取星云帝國的皇權,你居然還敢說我偷?”
南宮靖瞪大著雙眸,喘著粗氣,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南宮月澤,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了一樣,許久許久,他才冷聲說道:“成者為王,敗者為寇,南宮月澤,今天我落到你手里,我認了,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吧!”
“你做了那么多喪盡天良的事,我自然不會饒你性命,但在此之前,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弄清楚?!蹦蠈m月澤勾了勾薄涼的紅唇,冷聲問道:“我問你,那日你修為暴漲究竟是怎么回事?還有,那些魔族之人的藏身地究竟在何處?”
“南宮月澤,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!!”南宮靖閉上了雙眼,冷冷的回答道。
“哼,你以為自己不說話,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??”南宮月澤說完,直接將拇指和食指按壓在他的額頭上,運轉功法,施展起了讀心術。
很快,南宮靖的識海便被南宮月澤看了個遍。
看到眼前一幕,牢房外的南宮逸辰顯然有些驚訝了,他不知道的南宮月澤在做什么,更不知道對方正在施展的是什么法術,他只知道,從白天到現(xiàn)在,南宮月澤這一整天所表現(xiàn)出來的一切,讓他感到既震驚,又疑惑。
以前,他總覺得自己對南宮月澤很了解,但這一刻,他覺得對方并不簡單,尤其是那與生俱來的尊貴與霸氣,是他這輩子都學不會的。
他不敢去想,這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弟弟,究竟還有多少他不知曉的秘密……
片刻之后,南宮月澤收回了右手,面露疑惑地皺起了眉頭。
因為在南宮靖的記憶里,根本就沒有任何媚狐族人存在的內(nèi)容。
可白天他對自己出手所展示的招式,像極了媚狐族的招式……
難道是自己弄錯了?
還是說,媚狐族人已先下手,把南宮靖所有對他們的記憶給消除了?
想到這里,南宮月澤忽然轉頭對牢門外的南宮逸辰喊道:“三哥,把李陽明給我?guī)н^來!”
“好?!蹦蠈m逸辰應了一聲,隨即快速離開了南宮靖的牢房。
等待半盞茶時間,南宮逸辰的身影遲遲沒有出現(xiàn),就在南宮月澤準備出去找他時,忽然,一陣猛烈的撞擊聲從不遠處的牢房內(nèi)傳了過來。
南宮月澤臉色微沉,立刻抬腳沖了出去。
只見不遠處的牢房外,厚實的鐵門被撞得七零八碎。
李陽明躺在地上,心臟處一個巨大的血窟窿,正汩汩地往外流著血液。
他滿臉痛苦的望著南宮月澤,用力全身力氣吐出幾個字,“是……是……是他們……”
然而,話還沒說完,他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氣,雙眸圓睜,死不瞑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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