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女倆竭力合作的結(jié)果,以溫敬書失血過多昏迷為代價。
“二弟,快救父親?。 睖刂攣聿患爸肛熕齻?,趕緊讓神醫(yī)弟弟給父親止血。
溫謹行正要動手,就被溫雪菱一顆藥給迷暈了過去。
昏迷前,聽到了她帶笑的聲音,“娘親新研制的藥,便宜你了,二哥哥?!?
她笑意不達眼底,濃濃諷刺令溫謹行心頭一顫。
溫謹和溫謹修來不及指責她們,一個匆匆忙忙背著溫敬書往自己院子里跑,一個扶著昏迷的溫謹行。
“快!傳府醫(yī)!”
喧鬧散去,溫雪菱盯著不敢走近的冒牌貨,冷冷嗤笑。
她把玉簪擦拭干凈重新戴回了發(fā)髻,這可是她引以為傲的戰(zhàn)績,值得放在最顯眼的位置。
“娘親,原來這么冷血無情的爹爹,血也是熱的呢?!?
兩個人的臉上,都有溫敬書身上噴濺出來的血跡,如同血淚落在了她們眼眸的下方。
慕青魚用帕子溫柔拭去女兒臉上的血污,眸中盛滿了無人可比的母愛。
“總有一日,娘親會讓所有欺負過你的人,鮮血流盡。”
溫雪菱被這句話融化了心中冰墻,扶著她的手,一步步堅定回到了北院小樓。
三日后。
失血過多昏迷不醒的溫敬書,終于在自己的屋子里醒了過來。
一睜眼就看到了雙眼紅彤彤的「謝思愉」,還有溫謹修和溫謹行兩個雙生子。
“父親,你終于醒了?!睖刂斝心弥y針的手松了一口氣。
早在他體內(nèi)迷藥的勁兒散去后,他就立馬來到溫敬書的房間里,一連三日都沒有合眼。
紫櫻眼淚簌簌滑落:“夫君,你若是再不醒,愉兒便想跟著你去了?!?
“咳咳?!睖鼐磿瘴丛嬎ぷ痈蓾瓱o法出聲。
他緊緊握著她的手,無聲給予她安慰。
眼神四顧,沒有在屋內(nèi)看到其他人影子,溫敬書說不出來自己內(nèi)心想要見到誰。
只是有一種失望和悶悶的情緒在心底無盡蔓延。
這三日,溫雪菱很忙。
溫敬書醒來的第一時辰,她就從徐管事的手里收到了消息。
另外還知道了溫敬書讓查的人,已經(jīng)帶到了丞相府,就等著審判溫錦安的血脈了。
“小姐,水瑛已經(jīng)按照你的吩咐準備妥當,今夜就可以執(zhí)行任務(wù)?!?
溫雪菱正在勾畫圖紙的手頓住,抬起頭的眉眼里,滿是拭目以待的期待之色。
丞相府書房。
溫敬書盯著跪在地上瑟瑟發(fā)抖的年輕男女,他們分別是診治大夫的兒子,接生穩(wěn)婆的孫子。
“說?!北艉穆曇簦尡揪秃ε碌膬蓚€人身子抖了抖。
一炷香后。
兩個男人聲音顫抖道,“相爺,小的們知道的已經(jīng)全部都說了?!?
“別的,我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求相爺饒我們一命!”
火燭晃動之間,溫敬書的臉被照得忽明忽暗。
那雙陰沉沉的晦暗黑眸,毫無波瀾盯著書房里跪著的兩個男人。
他揮了揮手:“下去領(lǐng)賞吧?!?
兩人面上浮現(xiàn)松了一口氣的暗暗欣喜,連忙磕頭跪謝溫敬書的賞賜。
殊不知,溫敬書早已經(jīng)給了暗衛(wèi)把他們滅口的眼色。
只有死人才不會泄露這個見不得光的秘密。
他不會讓「謝思愉」的污點暴露,更不會讓知道這個秘密的人,還有機會存活在這個世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