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謹(jǐn)禮急忙就要跑去前廳找人。
卻看到了溫敬書的護(hù)衛(wèi),正擋在小樓外面。
顯然不想要他出去丟人現(xiàn)眼。
只是防不勝防,他看到了小樓角落的狗洞,直接從里面鉆了出去。
“菱兒不見了!”他一句話打破了眾賓客閑談的喧聲。
溫謹(jǐn)禮抓著溫謹(jǐn)剛剛包扎好的胳膊,追問道,“大哥,是不是你把菱兒藏起來了?”
“四弟你冷靜點?!睖刂?jǐn)趕緊給二弟和三弟使眼色,讓他們把人帶下去。
可溫謹(jǐn)禮就像捉不住的泥鰍一樣。
他轉(zhuǎn)頭又對著溫敬書怒吼:“還是說……是你,是你把她殺了?就像當(dāng)初在黑山頭想要殺死我一樣!”
一石激起千層浪。
眾人在震驚中瞪大了眼睛,沒想到今日還能聽到丞相府的秘辛。
溫敬書沒想到護(hù)衛(wèi)都看不住這個小兒子。
就在他怒火沖天時,徐管事急匆匆過來匯報,說:“相爺,大小姐不見了!”
好好的及笄禮。
又變成了眾人眼中的鬧劇。
就在溫敬書命人去找溫雪菱蹤跡時,門房小廝疾步跑了進(jìn)來。
他身后還跟著蘇嬤嬤。
“今日,是我家郡主的及笄禮,承蒙各位賞光。”
“只不過需要各位移步。”
溫敬書眼睛里的陰冷快要凝聚出實體。
今日這出。
溫雪菱狠狠打了他一個巴掌。
眾人面面相覷,不知道這演的又是哪一出,更不知道該不該過去。
直到……蘇嬤嬤拿出太后賞賜的令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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護(hù)國郡主府。
給丞相府送過禮的賓客們,陸陸續(xù)續(xù)都來到了郡主府。
有太后令牌在,沒有人不敢聽從。
溫敬書來了。
溫謹(jǐn)他們四兄弟也來了。
尤其是溫謹(jǐn)禮。
眼神一直在觀察著郡主府里的一切。
“是娘親!”他突然驚喜道。
溫敬書和其他三個兒子同時轉(zhuǎn)頭,看著不遠(yuǎn)處緩緩走來的女人,同時閃過詫異之色。
若說,過去的慕青魚,是容色無雙的傾城美人。
那今日的她,就像執(zhí)劍而立的女戰(zhàn)神。
溫敬書眼睛里凝聚著濃濃的暗色:像,真的太像那日馬上的謝思愉了。
慕青魚身側(cè),就跟著溫雪菱。
兩個人美得各有千秋。
她們剛來到前廳,就聽到門房來報,梁訣和梁念嶼父子倆過來了。
他們身后還跟著一群浩浩蕩蕩的將士們,以及整整齊齊六十六箱子的寶貝。
箱子直接占滿了前廳外的院子。
溫雪菱眼神復(fù)雜看著院子里的父子倆,這是把他們的老婆本都給搬到她這里來了吧?
她對著他們道:“義父,義兄,你們給的是不是太多了?”
“這多嗎?”梁念嶼覺得一點都不對。
他看著院子里的箱子,里面有一大半都是從他個人的私庫里出的。
剩下的,是從鎮(zhèn)國將軍府庫房。
梁念嶼睨了一眼溫謹(jǐn)他們,認(rèn)真說道,“今日可是菱兒妹妹的好日子?!?
“我作為兄長,只能備這么一點薄禮,還覺得有愧呢。”
“你且安心收下這些,全部都是圣上給哥哥的賞賜,都是干干凈凈的好東西。”
換之:這些都不是貪財貪來的,而是他用軍功換來的。
梁念嶼繼續(xù)道:“待你出嫁,哥哥一定備上更有分量的好禮,為妹妹的嫁妝添彩。”
一時之間,滿堂嘩然。
而空手來的溫謹(jǐn)他們幾兄弟,還是溫雪菱的親哥哥呢。
只覺得臉被梁念嶼這些話,打得生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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