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陸景昱咬牙切齒,氣到爆炸的拿枕頭砸她。
“給我滾,滾出去?!?
葉藍(lán)天看著他怒不可遏,像個瘋子一樣,她懶得伺候,真想掉頭就走的。
可是……
一想到湛封說的話,她又遲疑了。
她才不要對這種男人負(fù)責(zé),才不要嫁給他。
見他還兇神惡煞的瞪著自己,葉藍(lán)天上前一步,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。
“你給我閉嘴?!?
然而,這一巴掌打下去,整個世界都安靜了。
陸景昱驚愕,布滿怒火的雙眸,惡狠狠地瞪著她。
簡直不敢相信,這個女人居然敢動手打他的臉。
他捏緊拳頭,渾身氣勢滔天,真有種想將這個女人碎尸萬段的沖動。
葉藍(lán)天已經(jīng)不管他那像是要?dú)⑷说目膳履恿?,開始給他那個地方解紗布。
當(dāng)陸景昱暴怒,想要踢開她時,致命的地方忽然傳來一陣微妙的觸感,瞬間控制住了他的兩條腿,酥麻的動都動不了。
他臉色一變,眉頭緊鎖。
看著葉藍(lán)天的眼神,如同深潭,晦暗不明。
葉藍(lán)天卻屏住呼吸,忍著胸腔里莫名狂跳的心臟,緊張地處理著陸景昱的傷。
先是給他把藥都處理干凈,然后按照小念說的,取了銀針來給他放淤血。
第一針扎下去的時候,手法不對,位置也不對,痛得陸景昱額頭青筋暴起。
他雙手抓緊床單,咬牙喊:
“你想弄死我直說?!?
葉藍(lán)天有些不好意思,忙道歉,“對不起,我第一次使用針灸,沒經(jīng)驗?!?
“你說什么?”
陸景昱被弄得紅了整張臉,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。
“你不會你來弄什么?”
葉藍(lán)天一開始還很不自在,羞恥,覺得沒法下手。
一摸上后,她就想起來在上課時,老師讓他們捏著小白鼠打針的場景。
所以這玩意兒跟小白鼠有啥區(qū)別。
不往男女方面的那點事想以后,她就處理得游刃有余了。
“這不是在實驗了嗎,等我多扎幾次,摸索熟悉了應(yīng)該就好了?!?
她又抽了針往陸景昱的身上扎。
陸景昱還是覺得痛。
酥麻脹痛交織在一起,簡直快要了他的命。
他躺在那兒,盯著天花板,暈頭轉(zhuǎn)向,感覺自己離升天已經(jīng)不遠(yuǎn)了。
他摸過旁邊的手機(jī),給湛封撥打過去,生無可戀道:
“告訴我爸,我沒辦法給他老人家養(yǎng)老送終了,我先走一步了,湛封,我恨你,是你讓這個女人來害死我的?!?
說完,手機(jī)滑落在一邊,整個人直接暈了過去。
湛封聽得莫名。
轉(zhuǎn)頭看向還坐在他副駕駛位置的小念,把手機(jī)遞給她,
“你同學(xué)不會治嗎?怎么小叔感覺快不行了?”
紀(jì)小念拿過手機(jī),出聲喊:“景昱,你沒事吧?”
說話的是葉藍(lán)天,“他暈過去了,可能是我把針扎歪了,再加上他這個地方麻藥過后痛暈過去的,死不了?!?
紀(jì)小念松了一口氣,“那你上手了嗎?怎么樣?”
葉藍(lán)天這會兒變得很有自信。
“確實堵了不少淤血,要是一直包扎著,會感染,我先用你買的這個藥粉控制好傷口,再給他多扎幾針看看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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