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湛封陪在身邊,紀(jì)小念心情舒暢了很多。
她心情好,病就自然好得快。
吃飽喝足后,她靠在湛封懷里,不時地摸摸他的胸肌,又親親他的臉,還騎在他腿上蹭了蹭去。
湛封被她弄得渾身燥熱,情難自控。
但這才下午,他又不好拉上窗簾做那種事。
抬手捏住女孩兒蔥白的細(xì)腕,湛封凝著她精致秀氣的小臉,假裝嚴(yán)肅,
“你剛退燒,還需要多休息,你先休息,我還有點(diǎn)事情沒處理完,先去書房工作?!?
紀(jì)小念不愿意,搖著腦袋更加抱緊了他的脖子,小臉貼在他俊逸的臉龐,聲音還很嬌氣,
“不要嘛,你就多陪陪我嘛,我好喜歡你在我身邊,這樣我就會變得很踏實(shí)?!?
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,越來越喜歡跟大叔在一起。
而跟大叔在一起的時候,她也沒有去想著洲洲了。
更沒有再想著要離開。
湛封見走不掉。
但這丫頭又纏著他不放,身為一個強(qiáng)壯的男人,哪兒受得了。
他干脆不走了,一把將女孩兒抱起來掛在他腰間,然后起身去將窗簾拉上,房門也反鎖上。
紀(jì)小念見屋里忽然變得很昏暗,有些好奇,“大叔你要做什么呀?”
湛封抱著她回到床上,低頭跟她接吻,片刻才鼻尖抵著她的鼻尖喘息出聲,
“你不讓我走,這意思不是很明顯嗎?”
“我這就滿足你?!?
其實(shí)紀(jì)小念沒有那方面的意思。
但是大叔一親上她,她就忍不住去回應(yīng)。
因?yàn)槟欠N感覺,她有一個星期沒有體會到了,不僅身體懷念,心里也是想要的。
只是倆人剛開始沒多久,房門口就傳來了保姆的敲門聲。
湛封有些煩躁,從女孩兒面前抬起頭,嗓音清冷,“什么事?”
保姆是過來人,這個時間段先生跟太太都在房間,房門又被反鎖著,想必正在進(jìn)行他們夫妻間的造子計(jì)劃吧!
可想到樓下的客人,她還是硬著頭皮說,
“先生,靳總跟溫小姐過來了?!?
湛封覺得那兩個人沒必要去在乎,丟給保姆一句‘知道了’,隨后繼續(xù)做他的事。
靳北祁跟溫晴足足在樓下等了大半個小時,才等來湛封身穿休閑裝下樓。
他一點(diǎn)都不掩飾自己的不悅,沉著臉來到靳北祁跟溫晴旁邊坐下,冷不丁問,
“找我什么事?”
溫晴跟靳北祁看到湛封脖子有的曖昧痕跡,不用想就知道他前一刻在樓上做了什么。
盡管倆人都覺得尷尬,但也沒想過要走,溫晴裝關(guān)心地問,
“湛哥,小念好些了嗎?她有沒有想起一點(diǎn)之前的事啊?”
湛封是越來越反感溫晴了。
明明跟她說過,讓她不要再過來了。
現(xiàn)在不僅又來,還帶著靳北祁一起過來,她想做什么呢。
沒給她好臉色,湛封沉聲回,“小念很好,你不用特地跑過來看她?!?
轉(zhuǎn)眼看著靳北祁,他態(tài)度也沒有多好,“你是陪她來的?”
靳北祁確實(shí)是陪溫晴一起過來的,他也不知道溫晴喊他過來做什么。
但也沒有承認(rèn)是溫晴喊他來的,想到自己弟弟之前做的錯事,他否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