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姐姐變成了如此不擇手段的女人,傷害的還是小師姐,盛屹就不能忍。
“你管我怎么跟他結(jié)婚的,你不是喜歡往山里跑嗎,滾回你的山里去,管我做什么?!?
盛晚愉不想跟弟弟解釋那么多,想到他還叫紀(jì)小念師姐,她就不能接受。
憑什么自己的親弟弟,要為那個女人出頭。
“我是懶得管你,但盛晚愉你給我聽著,我現(xiàn)在就去查,要是讓我查出來我?guī)熃愀糠怆x婚是因為你,你給我等著,這婚你必須離?!?
他轉(zhuǎn)身要走,恰巧碰到了一身雍容華貴走進(jìn)來的盛母。
盛母沉著精致妝容的老臉,氣勢威嚴(yán)的看著盛屹,
“誰讓你跟你姐如此說話的,盛屹,一段時間不管你,忘記自己是誰了是吧!”
盛晚愉看到母親,委屈的哭出聲,
“媽,弟弟他肯定是被別人洗腦了,才這樣幫著別人的?!?
盛母走到床邊,挨著女兒坐下,看向盛屹,
“你小子給我聽著,你姐的事你少管,你要真敢插手你姐的事,湛封的前妻,我可不保證她能活到過年?!?
盛屹驚詫。
沒想到姐姐變成這樣,全是母親在助紂為虐。
他有些不能理解,“為了一個男人,你們這樣傷天害理就不怕遭報應(yīng)嗎?”
他竟是從來都不知道,自己的家人如此惡毒。
得不到湛封就想去傷害師姐?
他怎么能看著自己的家人,一步一步的誤入歧途。
倒回來,盛屹好聲跟他們說,
“媽,姐,湛封跟我說了,他和姐姐是協(xié)議結(jié)婚,姐姐能動他就要離婚,那姐姐不可能一輩子都裝植物人吧?”
“你們就不怕你們欺騙了湛封,湛封找你們算賬嗎?我聽說,他這個人狠起來可是六親不認(rèn)的?!?
盛母一邊安撫哭泣的女兒,一邊又冷眼看著兒子,
“這就不用你操心了,你說,是那個女人故意接近你的嗎?”
盛屹否道,
“怎么可能,我不是去鄉(xiāng)下找?guī)煾笇W(xué)本事嗎,她是我?guī)煾傅耐降?,我想著姐姐動不了,找?guī)煾笌兔Α?
師父就讓她來幫姐姐治,結(jié)果人家一來就發(fā)現(xiàn)姐姐是裝的,你說你們這樣演,能瞞得了幾時?!?
盛母看向女兒,“所以她過來的時候,湛封也在?”
盛晚愉點頭。
想到湛封說回去起訴,她就有些害怕。
害怕湛封真的不近人情到起訴,到時候她連站在他身邊的資格都沒有了。
她其實并不想把事情弄成那樣。
盛母悶了會兒,看向兒子,“這樣吧,你讓她來給你姐姐治。”
要是她的女兒在紀(jì)小念手中出了什么差池,那就不能怪他們正大光明把紀(jì)小念怎么樣了。
聰明如盛屹,一下子就嗅到了陰謀的味道。
他看著母親,拒絕道,“不好意思,我現(xiàn)在即便是去跪著求人家,或許人家都不會再來了。”
他現(xiàn)在知道了事情的真相,才不要師姐來救姐姐。
萬一師姐在這里出了什么事,他可沒辦法跟師父交代。
“你這小子,你不去問一下,怎么知道她不來,她要不來你就給她錢,給足夠多的錢,我不信她還能經(jīng)得住誘惑?!?
盛母覺得,天底下就沒有什么是錢解決不了的問題。
意識到母親是非要師姐來不可,盛屹假裝點頭答應(yīng),“好,我明天再去找她說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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