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柔兩姐妹對于宮里的一些齷蹉也已經(jīng)有了一些解,聞連忙答應(yīng)一聲。
朱栩這才擺了擺手,示意她不用送了。
朱栩回到景煥宮,坐在躺椅上,瞇著眼,看著外面,腦子里不停的轉(zhuǎn),將所有一切記憶翻了個遍,始終沒有找到這樣的一個人。
“到底是誰?”
朱栩目光閃爍的喃喃自語,按理說,這樣的人不會在歷史上籍籍無名。
“難道是我漏了誰嗎?”
朱栩想不出,這宮里里里外外這幾年他也差不多摸熟了,他想變了所有人卻沒有一個符合的。
“殿下,”曹化淳小心翼翼的來倒朱栩身前,低聲道:“殿下,查過了,最近宮里沒有什么異常,進(jìn)出宮也么有發(fā)現(xiàn)生人?!?
朱栩心里有些不安,但也不至于害怕,沉吟一陣,道:“這幾天讓你的徒弟干兒子們都老老實(shí)實(shí)做事,其他的別管。咱們也不動,等等看?!?
既然朱由校有心下江南,那么后面肯定還有事情發(fā)生,他倒是要看看,這個人能藏多久。
“是殿下?!辈芑镜馈?
接下來幾天,除了曹文詔的幾個手下有合理的理由經(jīng)常出宮外,整個景煥宮與其他宮殿一樣,都老老實(shí)實(shí)的,一點(diǎn)都沒有逾矩。
不過出乎朱栩的預(yù)料,本以為朱由校會有很多動作,但景陽宮安靜的有些詭異。朱由校勤政異常,甚至連木工都放下了很多。
這讓朱栩越發(fā)起疑,卻找不到一點(diǎn)線索。
朱栩站在景煥宮前,看著外面的天色,默默的盤算著。
“殿下,”曹文詔走到朱栩身后,低聲道:“周建宇想要見你?!?
“周建宇?”朱栩一怔,這個人他幾乎都忘記了,旋即道:“他有什么事?”
曹文詔道“是倪文煥,他通過駱?biāo)脊д业搅酥芙ㄓ?,周建宇這才派人找到我?!?
倪文煥?
朱栩眉頭一挑,這可是日后魏忠賢手下的‘五虎’之一,在他的筆下,六部尚書,御史,封疆大吏,甚至是內(nèi)閣輔臣都有被彈劾,而后下獄死!
他是魏忠賢最鋒利的一把刀!
“他有說什么嗎?”朱栩思索著倪文煥的意圖。
上次清流大勝,魏忠賢等宦官被趕出宮,顧秉謙等人因?yàn)槭峭獬?,被牽連極少,因?yàn)橹煊尚5哪娣葱睦矸炊斯伲呶臒ㄉ頌橛?,?dāng)時不但沒有站好隊,反而與清流作對,因此在都察院的日子恐怕不太好過。
“他的妻弟是工部營繕?biāo)镜膯T外郎,私自鑄造了違法的船舶,被錦衣衛(wèi)拿下,如今關(guān)在北鎮(zhèn)撫司獄里?!?
曹文詔道:“估計是病急亂投醫(yī),找到了我們?!?
朱栩若有所思,道:“他的投名狀是什么?”
“他沒說,”曹文詔道:“他說要見到背后的人才肯說,聽說是個大秘密。殿下,我們?nèi)ヒ娝麊幔俊?
朱栩微微一笑,道“不說現(xiàn)在不知道多少人盯著皇宮,單說駱?biāo)脊穷^老狐貍估計也正等著我上套?!盻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