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ark想要回嘴,但看到梁見空沉著的臉,膽子一下子沒了:“收到。”
許輕心跳快得不正常,總覺得要出點什么事。
梁見空看了看時間:“我們走。”
他要下車之前,把自己圍巾塞到許輕手上:“你臉色不太好,別著涼了。”
許輕怔了下,一手捏著柔軟的羊毛面料,一手突然拉住他的胳膊。
她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后,立馬松開手,但已經(jīng)來不及了,梁見空愣了愣,回過頭,滿眼都是意外。
“還有什么要跟我說?”
許輕尷尬地?fù)u了搖頭,低聲說:“沒什么,替我向阿豹問好?!?
他停下動作,目光沉沉地望著她:“沒了?”
她還是搖頭,想說小心,回來后,她還有話要問他??傻降姿€是說不出口。
梁見空見她欲又止,本想再問問,但時間不等人,那邊夏葵來催了。
“自己小心?!?
他叮囑后便下了車,她看到他整理了下腰上的□□。
mark一臉崇拜:“呵呵,二爺都不用雙槍,單手就能滅了他們。”
“雙槍?”
“二爺慣用雙槍,左右手都能打,而且他的左手準(zhǔn)頭更厲害。今天他就帶了一把,看來應(yīng)該問題不大。”
許輕愣了愣,心中不由有種奇異的感覺:“他是左撇子?”
“好像不是,不過二爺很厲害,這功夫是練出來的?!眒ark盡忠職守道,“許醫(yī)生,我們要走了?!?
許輕仔細(xì)想想,平時確實見他多用右手,上次在賴冰那組的局上,他也是右手簽單。
梁見空和夏葵分別坐上另外兩輛車,許輕收回視線:“我們找個地方躲一下。”
“二爺讓我把你送回去。”
“萬一有人受傷,我在這里能盡快救援?!?
mark心里也是犯嘀咕,他想跟著梁見空,也想去見阿豹一面,但他不敢違背梁見空的命令,現(xiàn)在許輕發(fā)話,正好不過。
車子悄悄停在碼頭南邊的一條小路里,mark還特地避開了監(jiān)控攝像。
許輕拿出手機,最近聯(lián)系人是程然,她在十五分鐘前回復(fù):收到。梁見空和夏葵已分頭行動。
這個是梁見空替她發(fā)的,那邊程然沒再回復(fù)。
她又上網(wǎng)搜了搜本地新聞,果然,媒體爆料,下午4點30分左右,城南一處延街餐館突然爆炸,附近過往車輛和人員均受到不同程度傷害,其中有一輛押運嫌疑人的警車受到牽連。報道僅限于此,犯罪嫌疑人后來怎么樣了,文中沒再細(xì)說。
“你跟著二爺幾年了?”
“七八年?!?
“阿豹比你時間長?”
雖然不太服氣,但mark不得不承認(rèn):“也就早一兩年吧。”
她不太清楚梁見空的年紀(jì),但看起來三十上下,阿豹大概八年前開始跟他,應(yīng)該是他絕對的心腹,難怪之前要把內(nèi)鬼揪出來殺雞儆猴,現(xiàn)在不惜任何代價把他營救出來,從警察手里搶人可不是鬧著玩的。
“這么說來,阿豹打從一開始就跟著梁二爺了。”
mark愣了愣:“那倒沒有,二爺是李家流落外面的兒子,回來后,有段時間被老大安排到日本歷練……”
mark說到一半突然住嘴,猛地折過身瞪著許輕:“你問這些,干嘛?”
許輕不動聲色:“感慨下,沒想到他這么重情義?!?
“過去很多人不服氣,說二爺壓根不是李家的人,那什么,李家不都是叫植物么?!?
叫植物?許輕想了想,沒錯,李桐、李梔、李槐,不是樹就是花,梁見空卻從姓到名都不是一個體系。
許輕想到付叔說過,梁是夫人的姓氏。
“呵呵,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,”mark對任何說梁見空壞話的人都特別反感,別人要說梁見空根不正苗不紅,他比梁見空還急,“這件事,社里不許別人多提,我就悄悄告訴你,二爺啊,排行老二,小時候丟了,當(dāng)時夫人特別傷心,為了安慰夫人,老爺就給這個二兒子跟了夫人的姓,至于名,我不懂中國話的成語,說是神馬萬物皆空,不再掛念什么的意思。”
聽一個外國人在那里八卦消息,許輕沒來由的覺得好笑:“你怎么就知道那么多呢,跟我說這么多沒問題嗎?”
“我是二爺?shù)男母梗 眒ark給自己正名,“你……二爺沒把你當(dāng)外人,知道嗎,好好珍惜吧。”
她什么時候就成了梁見空的自己人?
但從mark嘴里提到的和付叔之前說過的一整合,許輕腦中逐漸有了思路。梁見空確實是和李家三兄妹有親緣關(guān)系二哥,但不知什么原因,從小生長在外面,找回家后,為了證明自己,一直在外歷練,期間還忙里偷閑跟程然對著干,然后是他派沈月初到程然身邊的臥底,期間幫他削弱了很多程家的勢力,也為梁見空回到李家助上一臂之力。
至于他怎么認(rèn)識沈月初,還有待考究。
許輕無語,這些人真會玩,全都透著古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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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二爺:我下車的時候你到底想說什么?
許醫(yī)生:這里有暖氣,你更需要圍巾。
梁二爺:……
呵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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