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見空沒多大反應:“什么生日宴,我壓根沒答應,你們在那瞎折騰。許醫(yī)生,我讓mark先送你回去,有事直接電話我。李槐,你留下,我有點事跟你說?!?
李槐拽住許輕:“姐,你先回去休息,我回頭來找你?!?
許輕見梁見空確實是有事的樣子,便沒再多呆。
等許輕走后,梁見空走到門口,一把將門反鎖。
李槐愣住,還沒等他發(fā)問,梁見空轉過身,面沉如水:“你都跟她說了什么?”
二哥不常跟他冷臉,他有些懵“???”
“李槐,不該說的,你一個字都不要多說。”
“我沒說什么呀?!?
梁見空逼近他:“半個月前,我看到是你帶她走的,你都跟她說了什么?”
“沒什么呀……就是……”李槐心虛地縮了縮脖子,“我就是跟她說,你喜歡她?!?
梁見空怔了下,心跳漏了一拍,臉色變了又變,一時間竟是無法語。
“哥,我這是幫你?!?
“你這是在闖禍?!绷阂娍栈謴玩?zhèn)定。
李槐比他激動:“可我有說錯嗎,你不喜歡她?你一次次的接近她,破例了這么多次,與其這樣,倒不如跟她在一起,讓她名正順呆在你身邊?!?
梁見空低下頭,有些煩躁:“我沒打算跟她有什么關系,我把她放在身邊,是不得已?!?
李槐連連搖頭:“根本不是不得已,是你內心就想要這么做,哥,你難道沒發(fā)現(xiàn),你的視線根本就離不開她,不要騙自己了,既然已經(jīng)到了這一步,不如做到底?!?
梁見空克制住自己:“絕不可能。我們之間,隔著一個沈月初?!?
“沈月初算什么,你自己跟她說的,要忘記過去,要有希望,現(xiàn)在又算什么?”
“我并不是說我自己。但我可以幫她,我可以送她出國,幫她實現(xiàn)任何她想做的?!?
“但你知道,她想要的,不過是一個……”李槐說到一半,忽然說不下去,懊惱地擼了把頭發(fā)。
梁見空平緩下情緒,對李槐說:“你知道的,我不適合她。你要幫我,別讓她沾染這里的陰暗。”
李槐并不愿意,但對于梁見空的請求,他也無力違抗。他走出會所的時候,心情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愉悅,憂憂愁愁,以至于都沒發(fā)現(xiàn)許輕就站在門口。
許輕拍上他的肩膀:“想什么呢,一臉愁苦,你哥教訓你了?”
李槐嚇了一跳:“姐,你怎么還沒走?”
“就是想問問你,生日宴是什么情況?”
“噢……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我們家二哥做壽,邀請各方好友,圍觀他求婚?!?
許輕和李槐都被這突如其來的女聲弄得一愣,還是李槐反應快:“哎呦,三姐,什么風把你吹來了?”
李梔正回頭把保時捷車鑰匙丟給門口的小弟:“二哥下午大開殺戒,突然巡場,幾個場子的頭在群里大吐苦水,現(xiàn)在還有哪個不知道二哥在這,我來找他問問生日邀請名單。真是的,一個個都不上心,只有我出馬了?!?
李槐搖了搖頭:“三姐,你只不過想多請幾個看上的男人,挑一挑吧?”
李梔一個胳膊肘頂在李槐腋下,完全沒留力:“老四,你要不是我弟弟,我早廢了你?!?
許輕突然明白李槐為什么這么喜歡她了,要她有這么個姐姐,也是很幻滅。
李梔懟完弟弟,這才把目光挪到許輕身上。這個女醫(yī)生啊,這長得高冷禁欲的樣子,給誰看啊。最近就她的風風語最多,難道她當初的警告一點都不清楚嗎,叫她離二哥遠一點,不要想入非非,怎么就不聽話呢?
許輕收起心神,默默接受著李梔的目光掃射,她也不介意,家里不是哥哥就是弟弟,一定把這個姑娘寵得不行,這才如此傲慢。她一臉淡然,一副不拿你當回事的樣子,搞得李梔更加上火。
李槐倒吸著冷氣,好不容易痛感消失了些,對這個三姐,他真是生無可戀。
“賓客名單還沒定吧,許醫(yī)生正好回來了,你給加上吧?!?
“二哥同意了嗎,未必吧?!崩顥d低頭欣賞起自己新做的美甲。
這就是李槐犯愁的了,二哥死活不同意讓許醫(yī)生參加生日宴,雖說那天晚上確實要邀請道上不少兄弟,但大多是關系鐵的,不會出什么大事,生日這么重要的日子,怎么能讓許醫(yī)生不在二哥身邊呢。
可二哥的脾氣,李槐就只敢小打小鬧,真厲害起來,他吃不了兜著走。
只好從李梔這邊下手,到時安保很嚴,但有了邀請函,過了身份驗證,就沒問題了,人都來了,二哥也不至于把人趕走。
李梔掃了眼自家弟弟一眼,這小弟胳膊肘盡愛往外拐,不過他這個要求嘛……
李梔挺起胸,抬高了下巴:“幫你,我有什么好處呀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