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聞噌的站起身來,臉色已經(jīng)變得有些蒼白,心里話兒,終于還是來了,看來自己這個縣令也算是作到頭兒了的,就是不知是直接鎖拿進京,還是。。。。。。。
想到這里,身子是一陣發(fā)軟,嗓子沙啞的連自己也嚇了一跳。“開府衙中門,諸位,跟我去迎候一下吧。。。。。。。?!?
其他人的臉色也不比徐聞好上多少的。尤其是縣尉王世澤,更是臉若死灰,手足發(fā)顫,勉強跟在徐聞的后面迎了出去。
站在府衙門外是三個人,都一手牽著馬匹,沒有穿官服,當先一個三十多歲年紀,身形消瘦,鷹鉤鼻子。細長的一雙眸子閃閃發(fā)光,身后的兩人腰間都挎著橫刀。身形魁梧壯碩,看樣子是護衛(wèi)來的。
三個人臉上都滿是塵土和汗水。神色間也布滿了疲憊,顯是在路上趕的很急的,見徐聞帶著眾人出來,那消瘦漢子立即笑著迎了上去,報拳施禮道:“來的可是鞏儀縣令徐聞徐大人?下官刑部壓官關橓在這里給徐大人見禮了,有勞大人遠迎,還請恕罪?!?
這人說話雖然彬彬有禮,徐聞聽他說話心里卻是一顫,暗道了聲,果然,這壓官雖然不過是個不入品級的小官兒,但職權卻是不小,鎖拿犯官上京的一般都是他們這些人,若是稍有得罪怠慢,那就有的苦頭吃的,于是也不敢托大,行了一禮,強自笑著道:“不敢不敢,關大人是京官,聞一介七品縣令,出門迎候還不是應該的?只是沒有什么準備,有不周之處,還望幾位大人不要見怪。”
關橓哈哈一笑,又和其他幾人見禮,幾人寒暄間束手讓客,不多時便來到府衙正堂,分賓主坐定,又有雜役奉上香茶。
徐聞開口道:“關大人一路勞頓,必然是辛苦了,要不大人幾個先梳洗一番,今晚我等再為幾位大人接風?”
關橓擺了擺手,面上則帶著苦笑道:“徐大人,下官有公務在身,哪里能得休息,大人的心意下官心領了?!?
這句話一說,見幾人臉上都是越來越難看,他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,臉上卻是淡淡一笑,從袖口處掏出一張紙來,沉聲道:“下官此來是為了一個朝廷欽犯,此人身負重罪,狡猾異常,在我刑部差官手中已經(jīng)脫逃數(shù)次,前些日子得到消息,此人來到了鞏儀縣境內(nèi)便失了蹤跡,所以想請諸位大人幫助捉拿此人歸案,這是他的畫影圖形,應有*分相似的。。。。。?!?
將紙張遞給明顯一愣的徐聞,接著臉上的神色便肅穆了起來,“來時聽聞鞏儀縣正鬧匪患,下官也知道諸位大人的難處,所以只要在城鎮(zhèn)之中暗中留意便可,若是發(fā)現(xiàn)其蹤跡,立即捕拿,如若事成,下官回京必然備述幾位大人之功的。。。。。。。?!?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趙石回到趙家村的時候,趙家村已經(jīng)失去了以往的寧靜和祥和,村子里不時可以看到一些陌生的面孔出出入入,這些家伙一個個都是身體強壯,膀大腰圓之輩,穿著也都簡陋,只是一身淺紅色的號褂子,在前心背后處印著兩個大大的“丁”字。
“這位便是鹽場的丁副管事。。。。。。。。?!鄙萄幼嬉贿呌醚劬︻┲贿h處那三十多匹馬,一邊給趙石介紹道。
也是趙石的出場過于震撼了些,那位精瘦的好像一陣風就能將其吹走的丁副管事還是有些愣愣的,一個少年,趕著一隊馬群,馬上零零碎碎一大堆,上面刀槍齊備,是個正常人都得被震撼一把不是?直到商延祖碰了這位丁副管事一下,他才回過神兒來。
瘦的和骷髏有一拼的臉上訕訕的笑了笑,看著眼前這個健壯的少年,卻怎么也和張世文那白白胖胖的樣子聯(lián)想不到一處去的,趙家村的人到了鹽場的時候,張世文并不在鹽場,但鹽場的正副管事都在那里的。
鹽場的正管事也姓張,是縣城張氏一族的旁支,歲數(shù)雖然已經(jīng)不小了,但還得叫張世文一聲堂叔的,此人上任也才不過半年,而且全都是托了他這位堂叔的福,才能得到這樣的肥缺,對張世文自然是感恩戴德。
張世文家里的事情他更是一等一的熟悉,前些時在縣城還見過趙石的母親的,自然知道張世文對趙家村這門兒親戚的看重,趙家村來人,他自然不敢怠慢,聽了詳細的情形,立即二話不說,不僅將副管事派了過來,還從八百鹽丁中抽出了一百五十人帶到趙家村,可以說是盡了自己最大的心意的。
這其中的關節(jié)丁副管事自然也是明白的很的,便也知道,眼前這個少年就是鹽監(jiān)大人的表弟了,哪里還敢怠慢,不說這一層,他已經(jīng)打聽的清楚,這個乍看起來除了高大之外,長相毫不起眼的少年禁軍旅帥的身份便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。
彎著身子,恭恭敬敬的道:“張管事說了,來到這里,我等全聽趙大人的吩咐行事,派來的這一百五十個鹽丁都是健壯漢子,雖然都沒經(jīng)過什么大場面,但守住這個村子應該是足夠的了,您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我們?nèi)プ?,一定保大人滿意。”(未完待續(xù),如欲知后事如何,請登陸,章節(jié)更多,支持作者,支持正版閱讀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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