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那又怎樣,他想要成為太子,還要問過本宮呢。寰兒才是皇嫡子,他憑什么做太子,憑什么坐擁江山?”木雁容強忍著怒氣,她想不到霍宸的攻勢如此強勁,原以為他只是一個風流王爺,誰知道暗中蓄著那么多勢力。
“娘娘,他想坐上太子之位也不是易事,只要臣一直阻撓,皇上也下不了旨意?!?
“哥哥,這事不能再拖了,我們得盡快解決了莊王這塊絆腳石?!蹦狙闳莸哪抗庀饋怼?
“解決?怎么解決?上一次娘娘派人去,晴兒都差點沒命了,本來是想著把晴兒送出京城,現(xiàn)在倒好了,又被莊王抓回了京城,可能日后的日子更加難過。”木啟志說起這事,就異常氣憤,他也知道是木以柔暗中報信給自己的妹妹,就更加氣惱。
木雁容知道木晚晴是哥哥最疼愛的女兒,當下也覺得對不起他,她嘆了口氣:“哥哥,是本宮當時心急,不過本宮已經(jīng)說明了不能傷害晴兒,誰知道兩人卻一起掉了下去,這也是意外啊?!?
木啟志抿緊嘴唇,知道現(xiàn)在怪責已經(jīng)無用了,幸好他的晴兒還是活著的,他只好另想辦法了。
“哥哥,剛才本宮就是在想著,既然暗殺不行,那就下毒?!蹦狙闳菡f道。
“下毒?”木啟志皺起眉頭。
木雁容點點頭:“莊王的武功高強,暗殺肯定是不成事的,那么在膳食里下毒,就容易得多了?!?
木啟志想了想,也覺得可行,可是究竟要找誰下毒?
“這次不能再連累晴兒了,就讓木以柔下手。”木啟志心中已經(jīng)有了人選。
木雁容手中握有木以柔的把柄,自然也會選木以柔,她微微一笑:“哥哥,本宮知道你惱火柔兒,現(xiàn)在讓柔兒下手,只要莊王一死,我們既能除掉眼中釘,而晴兒也能脫離苦海了?!?
這也是一個萬全之策,木啟志便也同意了。
木啟志離去后,木雁容拔下自己發(fā)髻上一只白玉簪子,一直摸著:“蔓媛,這是本宮進宮時,哥哥親手給本宮插上的,那時候哥哥還很疼愛本宮,從來都舍不得罵本宮半句?,F(xiàn)在倒好呀,你看,就剛才,他的語氣多重啊,就為了一個木晚晴……”
蔓媛輕聲說道:“娘娘,女兒也是心頭肉啊,丞相大人難免會失控,娘娘也無須傷心,大人始終都是站在娘娘這一邊的。”
木雁容把白玉簪子隨手放在案上,不想再插在發(fā)髻上,她擺了擺手:“寰兒真是糊涂,木晚晴有什么好的,前個兒本宮勸他立正妃,他就偏偏不肯聽本宮的,說什么他的正室非木晚晴莫屬,呵呵,看來木晚晴的狐媚手段也是非同一般呀。”
蔓媛知道木雁容最疼愛的就是晏王,當下只好說:“晏王只是年少氣盛,等過些日子,會明白娘娘的苦心的?!?
“但愿如此吧?!蹦狙闳輫@了一聲,“那件事,你要辦得妥當了?!?
“但是柔側(cè)妃怎會答應(yīng),她對娘娘早已有了戒心?!?
“本宮也想到這一點,雖然剛才哥哥說不能拖木晚晴下水,但是想要成功,哪里還管那么多,這樣吧,你命人暗中下毒,只要能夠嫁禍給木晚晴就行了?!蹦狙闳堇湫σ宦?,“本宮的寰兒,絕對不能毀在一個女人的手上,本宮得為他把路上的障礙都清掃干凈了?!?
蔓媛聽到這一席話,心里微微顫抖了一下,她跟在木雁容身邊多年,除了出眾的武藝,還有睿智,不然哪能在皇后身邊服侍那么久。她只能按命令去行事,這是奴才的生存法則,她也沒得選擇。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