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萌有些疑惑地說道,他在這里什么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。
“這些煞鼠是群居動物,它們休息的地方并不在這里,我是再不想去那鬼地方了?!?
陳瘸子擺擺手,一臉惡心的模樣。
“那我們現(xiàn)在怎么離開這里?”張萌也不愿意去詳細研究這些惡心的老鼠,趕緊問道。
這里面發(fā)生的事情太詭異了,他是一刻也不想多呆。
“能不能從這些巖壁里打個盜洞通上去?就跟我們打下來一樣?!?
“不行!這里的土坡實在是太滑溜了,你們打下來還行。但是打上去的話恐怕一個不慎,整個洞穴就得塌方,但時候誰也走不了。我和大塊頭試了幾個地方,才挖了一點,就被塌下來的土石掩埋住,根本就沒有機會!”陳瘸子苦笑地說。
“這里肯定有什么出口的,你看那鼠后一只就有牛犢子大小,要是沒有大的出口它怎么出去?”張萌想了想說道。
“那些老鼠的腳掌跟貓一樣,都是爪子一勾就陷到土里三分,有本事你個笨小子也學學。你給老子閉嘴,別瞎出餿主意!”趙三沒好氣地說道。
看到趙三心情不是太好,張萌只能悻悻地住口。
“瘸子大叔,那瘴霧是不是又來了?”
大塊頭聲音哆嗦,聲音里頭帶著一絲哭腔。張萌仔細地盯了這大塊頭一眼,心里暗道的這一身肉全都吃肚子去了,這膽子比我還要小。
“趕緊走趕緊走!這些煞鼠肯定又要出來匿食了?!标惾匙哟藭r并沒有比大塊頭冷靜多少,他語無倫次地喊道。
趙三的神情一下就嚴肅了起來,他可是很少看到陳瘸子會這么失態(tài)的,他一把扯過包裹背在身上,準備隨時離開。
“媽呀,這是什么玩意?”
張萌目瞪口呆之中,他站立的地方好像是地震一樣輕微顫抖起來,墻壁上的灰白色結晶好像是突然開裂一樣緩緩收縮,露出原本赤褐色的墻壁。
張萌這會兒真想給自己一巴掌,難怪他一直覺得這洞里的石壁顏色很熟悉,這不是煞鼠身上那種灰白色的皮嗎?
想起在洞口看到的大片大片灰白色的巖壁,張萌不禁有種眩暈的感覺,這他奶奶的究竟有多少煞鼠在這洞里面?
一陣令人起雞皮疙瘩的沙沙聲音中,這洞里面好像突然下起了冰雹,那聲音甚至掩蓋了眾人說話的聲音。
在他們周圍的沙地上,那些煞鼠聞到瘴氣的味道,紛紛抖落了表面的沙土。
這些煞鼠仿佛一個一個的蘑菇,身體蜷縮成一個灰白色的圓球,如果不是那灰白色表面露出了一絲血肉,張萌還真以為這******就是個蘑菇了!
看的那層移動的鼠潮,幾個人都是忍不住有種眩暈的感覺,這里面光是入目所及的煞鼠數(shù)量,也只能用海量來算計。
就是來一百只熊瞎子,也要給這鼠潮啃成骨頭渣滓。
前一刻看著還滿是灰白色的巖壁,驟然之間仿佛海浪一樣翻涌起來,這種震撼是無與倫比的,慌亂之中也不知道誰喊了一下,眾人才如夢初醒,瘋狂地逃奔起來。
還好趙三的神沒有全部嚇丟了,他死死揪著大塊頭,讓這貨把包裹背上。
他們一路下來,東西一驚丟了不少,要是這最后一點打底的東西還沒有了,那接下來即使是躲過鼠潮,后面的路也不用走了。
大塊頭滿臉驚慌,破口大罵地想甩開這死老頭,不過趙三卻不依不饒,大有你不背上這玩意我們就一起不走的樣子。大塊頭憋得滿臉通紅,他發(fā)現(xiàn)趙三的手跟鉗子一樣,自己無論如何也甩不開,看著那煞鼠已經(jīng)是完全活動開來,大塊頭滿心不情愿也只能背上那大包裹。
“瘸子叔,這里什么地方可以躲???”
張萌臉色發(fā)白,別看陳瘸子的一只腳有點拐,但是逃命起來卻虎虎生風,張萌撒開腳丫子才能勉強跟得上。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