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得花費多少人力物力,才能挖出如此龐大的一個地下宮殿啊!”張萌有些感嘆地說道。
“劉去那會兒,已經(jīng)算的上是西漢晚期。前有匈奴虎視眈眈,后有北方蒙古高原的游牧民族,那時候中央政權(quán)已經(jīng)壓制不住這些少數(shù)民族了,各個軍閥也是相互割地征戰(zhàn),那會兒籌集壯丁倒也不會引起人的注意。不過古代的帝皇之墓,哪一座不是白骨累累?據(jù)說秦始皇的陵寢,從他繼位的時候就開始修葺,直到他死了之后封墓,已經(jīng)有足足四十多萬人填在這墓葬之中。”
陳瘸子搖著頭說道。陵墓這種事情,古代帝皇看的極重,人命在他們眼中,根本就不值一毛。
“瘸子叔,你看墻上的壁畫,怎么劉去的墓里,壁畫都是這種抽象主義風(fēng)格的……”
張萌仔細看著周圍的壁畫,突然有些發(fā)毛的說道。
此時,在這里他又重新看到了那吃人的圖騰,而且描述得似乎更為清晰,把每一個尸體從生前到死后如何分尸的步驟,幾乎全部刻畫在了墻壁上。
雖然時代過了許久,壁畫的油彩模糊了許多,但大致還是可以看出一個大概。
“其實有一個猜測,就是劉去這個人的內(nèi)心是極度變態(tài)的,縱觀中國的整個歷史,除了三國時期的曹操,還沒有哪個王對盜墓有著如此狂熱的興趣!而且在記載之中,劉去對于剝皮、酷刑、殺人這些都有很深的研究。”
“反正小心點沒錯,這里只有一條道,順著這條道走下去就可以。記得多留意倆邊的石壁,有什么異常情況,相互通知一聲!”
陳瘸子謹慎地說道。
劉去的死葬幾乎是囊括整個魔鬼山脈,在他的陵寢之中,不知道還有什么更加變態(tài)的東西存在。
還好這墓道足夠?qū)挻?,幾個人走在一起也不嫌狹窄,張萌忍不住有種荒謬的感覺,他們好像是在散步一樣。
撇開了腦袋里亂七八糟的想法,他仔細地盯著倆邊的石壁。戰(zhàn)國墓,最為常見的一個特點就是‘曲徑通幽’的格局。直道的方向往往會充滿殺機,反而是墓主在墓道倆邊開的一些不引起人注目的小道,才是通往主墓的正途。
這條墓道的裝修只能用極致奢華來形容,有些時候在墓道的上方也點綴著一些夜明珠子,這些玉石雖然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發(fā)不了光芒,但是如果挖出去賣的話,也是一大筆錢。
陳瘸子臉上露出一絲喜意,從現(xiàn)在來看,這里似乎還沒被盜墓賊光顧過。
幾個人走著走著,突然覺得有些不對,他們已經(jīng)走了差不多十分鐘,算算也有幾百米了,可是這條墓道依舊延續(xù)著,似乎沒有任何到底的跡象。
而且那墓道逐漸變得狹窄起來,倆邊只是一片荒瘠的石壁,那些壁畫也逐漸消失。這景象,反而不像是在墓室之內(nèi),而是沒進入這墓室之前的山洞里。
“不對,瘸子叔我們是不是走岔了?”
張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,他心里猛地一驚。
“不可能走岔啊,這里只有一條道?!标惾匙勇牭綇埫鹊脑挘裁靼琢诉^來,趕緊停下腳步問道。
“我剛才從上面看的時候,就發(fā)現(xiàn)在前方不遠處有一個拐彎的地方,剛才下來的時候沒注意?!?
“可是走了這么久,我這才想到我們到現(xiàn)在似乎是一個彎都沒拐過!”
張萌肯定的說道,剛才那道人影給手電筒的燈光嚇走了之后,他分明看到那人影往旁邊一閃,自己就看不到了。那里必然有一個通道,可是大家剛才一直都是朝前走,甚至一點拐彎的弧度都沒有。
“要糟,這里不會是弄了什么奇門遁甲吧!”
陳瘸子的臉色變得很是難看,奇門遁甲的手法一般都是借用特定的東西,讓人不知不覺之間產(chǎn)生錯覺,然后就進入到設(shè)計者的陷阱之中。_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