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萌正在胡思亂想著,突然看到軍哥的手上的肌肉猛然繃緊,青筋縱橫,臉上也露出一絲不自然的神色。
幾乎是同一時間,軍哥風(fēng)衣一甩,一根寒光閃閃的軍刺出現(xiàn)在手中!
“軍哥好像也中招了?”張萌焦急地說道,頓時周圍的人臉色大變。
“散開!記得遇到什么情況,千萬不要管!”張紹鴻沉聲交代了一句。
軍哥要是發(fā)起狂來,這里恐怕沒人能攔得住他。還好軍哥雖然神色有些怪異,手上的軍刺也緊緊握著,不過他的神情卻逐漸放松下來,那軍刺也嗖的一下收回到了袖筒里。
“等等,還沒消失……”
軍哥突然莫名地說了一句話,說完之后,軍哥居然閉上了眼睛。
“別出聲,讓軍哥好好品味一下,說不定能抓到什么破綻!”張紹鴻沉聲說道。
這一次幻聽幻象出現(xiàn)的時間特別久,五分鐘之后,軍哥才把眼睛睜開來,他眼里涌動著些許精光,似乎是抓住了什么。
“這個墓冢里有東西會記錄我們的蹤跡,我看到的,全都是之前發(fā)生過的事情。十二連山,山腰,還有第一個墓地,這些地方都有……”
“記錄?”
張萌眼睛一亮,他總算明白了自己所見的一切,為何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,只不過發(fā)生的那一刻太突然了,他也沒有細(xì)細(xì)品味。
“對!胖子剛才看到的幻象,不就是在廣川王的大墓里,葉家人襲擊我們的那一幕嗎?”
張萌興奮地說道,趙三和陳瘸子眼神都是一亮,難怪他覺得胖子描述的場景似乎是有點熟悉,卻沒有想到是在廣川王大墓里發(fā)生的。
“可是,這里跟那什么廣川王大墓有個毛線關(guān)系?”胖子徹底糊涂了。
胖子不知道,但是張家的人心里面卻是雪亮無比,諸葛亮和劉去之間果然是有關(guān)系的,這倆個墓冢之間應(yīng)該是有一些共通的東西,才能夠讓那時候的發(fā)生的影像在這里重演。
張紹鴻眼里閃過一絲精芒:“我發(fā)現(xiàn),在這里好像那鬼東西出現(xiàn)的次數(shù)頻繁了許多!我大概知道究竟是什么情況了,不過還有一些細(xì)節(jié)需要理順,今天我們就在這里原地扎營,我要親自品味一番……”
“記得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千萬不要亂了陣腳,哪怕是這里坍塌了,也不要給我動一下!”
張紹鴻低沉著聲音說道。
“什么,居然要在這里過夜?”胖子臉色發(fā)白,剛才那場面相當(dāng)真實,他甚至還能品味那一幕血腥場景,這要是多來幾次,他娘的今天還能睡覺嗎?
看著周圍的人沒有一個有異議,他也只能苦著臉坐下來。
“阿萌,小心一點,記得冷靜,細(xì)心。”張紹鴻笑著摸了張萌的腦袋,這是張萌小時候這位大伯最喜歡做的事情,也是他最習(xí)慣的動作。
張萌心里一暖,知道大伯是在擔(dān)心自己,他挺了挺身子對張紹鴻說道:“大伯放心吧,現(xiàn)在我可不是以前那毛小子了?!?
“哈哈,好!好!好!”
張紹鴻連說了三個好字,只有在張萌面前,他才會露出這么開懷的笑容。
高文斌和趙三他們拿出了一些壓縮餅干,還有幾個水壺,每人分發(fā)了兩塊壓縮餅干后就坐下來休息。
雖然地上滿是粉塵,但只要不弄出太大的動作,倒也不會把那粉塵弄的到處飄揚。
胖子苦著臉問道:“三叔有沒有牛肉罐頭什么的,這吃壓縮餅干多沒勁兒……”
“你個小胖子有的吃就偷笑了,居然還想要肉干,我拉倆陀粑粑給你就有?!壁w三沒好氣地說道,也不管會不會影響到旁邊人的食欲。
張萌本來就沒什么胃口,給趙三一說,頓時那僅有的一絲絲胃口頓時消失無蹤,手里頭拿著的那塊壓縮餅干怎么也吞不下去……
胖子悶哼了一聲,他也不回趙三的話,估計也是餓極了。
“三叔給我個水壺。”胖子甕聲甕氣地說道。
他把水壺的蓋子擰下來,倒了些水上去,將那壓縮餅干嚼了幾下之后,吐到蓋子里。然后用手指頭攪拌得都是糊糊,這才用舌頭邊吃邊舔的,看的周圍人都是一陣惡心。
張萌大怒地說道:“這他娘的還讓不讓我們喝水了?”
“你們愛吃不吃,三叔再給我倆塊壓縮餅干,餓死我了……”
…………
幾個人休息了幾個鐘頭,好像這里的環(huán)境不是很冷,否則的話他們什么工具都沒有,倒是撐不住。
這段時間之內(nèi),果然正如張紹鴻所,發(fā)生幻象幻聽的概率似乎高了許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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