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請牢記!
“你可別去打那東西的主意!”張紹鴻提醒了一句。
“唉喲,老祖宗喂!做我們這一行的,什么東西沒見過,土話說得好:怕的就是摸不到的東西。知道是個棺樽,哪怕里頭是只粽子,也是可以把他穩(wěn)穩(wěn)降服的?!?
胖子自信地說道,他早年跟隨著賴子混吃混喝,也是學(xué)到了一招半式。一聽到張紹鴻所說,心里立馬就癢起來了,想要去摸點土貨出來,怎么說也不能白走這一趟。
“如果是普通的粽子,我倒不至于忌憚到這個程度,只是這土包子散發(fā)出來的怨氣,簡直是有傷天和了!而且那土包子外面,居然有新鮮的血液滲透出來,這里面估計躺著一具道行高深的血尸,萬一要是變成粽子的話,想收拾它恐怕要大費一般周折了?!?
“什么,居然是血尸?”
胖子大吃一驚,要知道血尸的形成本來就極為困難,在傳之中,需要生者含著極度冤屈死去,在死后也不得安寧,豎著棺冢放幾百年以上,由黑貓的氣息把尸體喚醒,這才會形成血尸。這種血尸聞血而動,在上海曾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過血尸的蹤跡,那時候三個村莊一夜之間遭受血洗,在市區(qū)也有曾發(fā)現(xiàn),所有的人的血都給吸光而亡,即便是它吃飽了,那些沒有干癟的尸體它也會帶走,留著日后吸食。
這種血尸,已經(jīng)隱隱脫離了粽子的范疇,有一定的智慧甚至是擁有察覺危險的第六感。當(dāng)時上海的血尸事件到后來也沒有個具體的說法,強(qiáng)行給中央壓制了下來。不過當(dāng)時上海的治安加強(qiáng)了許多,而那血尸似乎是有所察覺,到最后也是不見蹤跡。
張萌一聽發(fā)懵了,有這么個攔路虎,這他娘的還怎么過去。
“鴻爺你可以確定是血尸嗎?”陳瘸子一臉凝重地問道。
“十有八九,否則那土包子外的鮮血是如何流出來的?這個沒法解釋,而且我以前也遇到過血尸,這股氣息,有點像……”
“大伯,那我們怎么通過???”
張萌也忍不住頭疼起來,在這里頭居然又遇到一頭攔路虎,誰也沒有想到。
“這種血尸,我打過一次交道,那時候給我的感覺就是只要身上不流露出什么血氣,就不會觸動它們。如果我們把身上的氣味都去掉,應(yīng)該就沒有問題了。”
張紹鴻皺著眉頭說道。
“那用什么辦法消除氣味?”張萌好奇地問道。
“尿。尿是人體內(nèi)雜質(zhì)代謝的雜水,而且氣味又極重,可以很好的把人身上的氣味遮蓋住,不過得找個尿騷味道重點的?!?
陳瘸子笑著說道,這個可是老法子了,在盜墓界,經(jīng)常見到有人用這個法子來避免尸體尸變。
“來來來,你們幾個小年輕撒點尿出來!”陳瘸子笑著說道,他們幾個老一點的自然不可能當(dāng)著這么多人的面撒尿。
“撒就撒,剛好也要放放水,怎么跟個娘們一樣。”胖子看到張萌扭扭捏捏的,頓時就調(diào)笑道。
高文斌也過去找個墻角放下水,張萌看的有些目瞪口呆,這要是諸葛孔明還活著,指不定又要給活生生氣死。來他的墓冢瞎晃悠也就算了,居然還留下一泡尿,這仇簡直是要不共戴天?。?
“臥槽,胖子你吃的什么鳥東西,怎么這么大的尿騷味道?!?
胖子剛剛把尿撒出來,張萌就聞到一股幾欲讓人作嘔的味道,差點一口胃液直接噴了出來。張萌憋得滿臉蒼白,總算是咽了回去,他趕緊跑開了四五步,生怕再聞到那股惡心的氣息。
“懂個鳥,這叫男人的氣息,再羅里吧嗦的,老子等下粘在指頭上給你好好嘗嘗!”胖子絲毫沒有慚愧的心思,他嘿嘿笑道。
張萌雖然知道胖子說得是玩笑話,不過也是聽得一陣毛骨悚然。
“好了,我和軍哥兩人過去探探路,你們在后面遠(yuǎn)遠(yuǎn)地跟著,千萬不要離得太近,有什么不對勁馬上就走!”
張紹鴻走了過去,用那鞋尖在胖子的尿上面點了一下,軍哥則是風(fēng)衣一甩,抽出軍刺,輕輕地沾了一下。然后倆人就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土包子走過去。
“不錯?!?
軍哥臨走還淡淡地說了一句話,留下了一行人瞬間呆若木雞。
“聽聽!聽聽!”
胖子滿臉紅光,志得意滿。
看到連軍哥都看中胖子的尿,張萌趕緊有樣學(xué)樣在那上面用腳尖點了一下,然后遠(yuǎn)遠(yuǎn)地跟在軍哥他們后面。
等快要踏上那個土包的時候,張萌緊張得心跳都要停止了。不過還好,張紹鴻他們走了過去在不遠(yuǎn)處停下來,然后示意大家倆個倆個的過來。
人越多,人氣則越重。連那尿騷味道都擋不住人氣的話,那血尸很可能就破土而出,到時候恐怕就糟糕了。
高文斌和趙三一個個通過,看起來都挺順利的,張萌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,看來這法子應(yīng)該沒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