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看到張萌激動的樣子,趕緊先潑一盆冷水。
他雖然不愿意打擊張萌,但是他們這種猜測實在是有些匪夷所思,絕對不能抱那么大的期望。
“而且,他娘的,你看葉九現(xiàn)在都變成這副鬼樣子了。剛才還放肆的拿刀指著胖爺,你沒看錯,他娘的是指著我!他為什么不指著你?難道這里就胖爺最丑嗎?所以這人絕對沒安好心?!?
胖子嘮叨不休,不過他這話卻讓賴子想到了些什么。
“莫非葉九還能夠回歸之前他的那種精神狀態(tài)?而這些話,還有之前那些電報,則是他在正常的時候發(fā)給我們的。還有他寫的那些字,我們之前不是發(fā)現(xiàn),一篇篇像是日記一樣,自自語的,但是現(xiàn)在想起來,那根本就是葉九在自己提醒自己!”
“你們還記不記得在禿龍山脈,我們分開的時候,葉九刻下了一段話:我在胖子體內(nèi)挖出了一條猖神。那個根本就是一種暗示,暗示胖子是他的朋友!”
賴子仔細回憶了一下,然后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。
“這一切都是九哥兒自己的布置?他一直在提醒自己,我們跟他是好朋友。否則如果他剛才被那個變異人格所操縱,就會毫不猶豫的抽刀殺死我們了!”
張萌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。
“真是**?!迸肿勇牭枚加悬c目瞪口呆。
“快走,我們趕緊出發(fā),說不定那個蚩尤面具就在中心點!”
張萌隱隱有種感覺,葉九這種悶葫蘆,對他們說的每一句話絕對不是無故放矢,那些話很有可能是葉九對他們的提醒。
張萌這會兒已經(jīng)是一分鐘都等不了了,他們也顧不得會不會遇到什么危險,行進速度悄然加快了幾分。
“等等,別出聲!”
賴子突然皺著眉頭道,三人一停下來,居然聽到了那熟悉的腳步聲。
“這家伙跟在我們屁股后頭干嘛?”
胖子有些毛骨悚然,葉九居然跟在他們后面。雖然說葉九通過那些提示,有可能暫時不會妄動,但是萬一他被變異人格操縱,果斷出手的話,那可就完了。
他們之前可是跟斷頭李交談過的,斷頭李的話中充滿著病態(tài),即便是一種人格,那也是極端的人格。從他隨手就差點要了張萌的命便可以看出來,那種人格絕對是不正常的。
“走吧,這家伙想跟著我們的話,我們也避不開。”
賴子苦笑著說道。
走了差不多十來分鐘之后,他們居然看到了這草叢的邊界,從里面出來之后,張萌總算是感受到了一種極其舒暢的感覺。
在那雜草里面穿梭得太久了,周圍所有的東西都是一些蓬草灌木,給人的印象實在是太壓抑了!如果不是這里沒有瘴氣,指南針可以用的話,恐怕他們也無法從雜草叢里出來,因為它的面積實在是太大了。
這會兒從里頭出來,頓時就暢快無比。
在他們不遠處那草叢抖動了幾下,葉九也是那草叢里冒出頭來!
胖子有些警惕地看了葉九一眼,不過葉九卻沒有過來的意思,只是在打量著周圍的環(huán)境。
他們所在的地方,是一片極其寬松的黑土壤,那土壤一踩下去幾乎是可以陷到腳裸處。
而在上面,有許多小小的石碑佇立在這些黑土壤的上方,一塊一塊的猶如是大號型的磚頭一樣,在上面也是光禿禿的,并沒有什么字跡。
一眼看過去,這些小石碑密密麻麻的起碼也有三四十塊之多,它們散亂地放置在地上,而在那正中間的地方,一個巨大的龕擺放在一個石臺上,張萌的眼睛移到這里的時候,頓時就再也說不出話了。
他許久才有些愣愣地說道:“諸葛妖龕?”
“肯定不是那個龕,也許是孔明模仿這里的東西鑄造出來的?!迸肿右谎劬涂闯鰜?,它們之間的形狀雖然幾乎是一樣的,但是具體的尺寸還是有差別的,還有那個重達幾百斤的龕怎么也不可能運到這里來。
張萌都有些顫抖起來,他朝著那邊緊走了幾步,不過卻意外地發(fā)現(xiàn)他們腳下的土壤簡直是松軟到了極致,他又一只腳踏出去,差點陷到膝蓋上面。
他小心翼翼地把腳放在那黑土壤上面,慢慢地踩實了下去,然后才敢換另一只腳。
胖子身體比較重,更是走得哭爹死娘的,走幾步路摔了不知道多少下,還好沒有磕在那些小石碑上面,否則說什么的都得撞得頭破血流的。
“這里怎么回事,這土壤怎么這么松軟的,跟有人犁過一樣……”
胖子郁悶地說道。
張萌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,還好這里離那個妖龕的距離并不是很遠,咬牙堅持一下估計就沒問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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