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柳兒問道:“唐曼曼你不想知道我是誰嗎?”
小曼從善如流:“那請問你是誰?”
其實心里也好奇:她都不認(rèn)識的人,竟然對自己有怨氣?什么原因?
“我叫楊柳兒。”
“嗯,你在商場里說過。”
“今天的事,我代表威威謝謝你。如果沒有你及時伸手拉我們,可能要受傷了,我后背現(xiàn)在還疼得很呢,幸好威威沒事?!?
小曼一邊看著楊柳兒,一邊小口吸汽水,這東西不好喝也喝不慣,老是有氣泡從喉嚨里冒出來,上輩子她沒喝過汽水,年輕時沒錢也舍不得,后來有錢了飲料之類對她已失去吸引力。
“被人踩了幾腳,家里有紅花油什么的拿來擦擦,兩天就不痛了,沒什么大礙?!?
楊柳兒聽小曼說完,撇嘴:這不是廢話嘛?誰都懂的道理,虧她說得一本正經(jīng),顯得她學(xué)醫(yī)的很了不起似的。
“唐曼曼,你應(yīng)該認(rèn)識白晴月吧?”
“認(rèn)識,原來你是她家親戚?”
“……”楊柳兒頓了一下,答道:“我,是白家長孫的未婚妻,現(xiàn)住在白家?!?
“白俊帆的未婚妻?真的假的?”小曼微楞,白俊帆有未婚妻,還敢跟自己說那種話?而白晴月竟也沒事人似的,每次裝傻拿自己跟白俊帆湊對,真是夠了。
也總算明白楊柳兒為什么會對自己有怨恨,當(dāng)假想敵了唄。
楊柳兒不高興地說道:“當(dāng)然是真的!白家落難的時候,俊帆哥頂著我那失蹤的親哥名份住在我家,因為我家是三代貧農(nóng),祖祖輩輩都老實本份,村里人明知這不是我爹媽親兒子,也什么都沒說,我爹媽又把家里所有值錢的都拿去送了禮,俊帆哥才能憑大隊部推薦去參軍。我倆是由村里老人、娘舅和村支書做證訂的親,爹媽去世前讓我們拜過堂、擺了酒席請村里人吃喝,只差一張結(jié)婚證,可在農(nóng)村,這就是真正的夫妻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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