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少錦無語地看著變成吃貨的顧少錚和呆里呆氣的顧少欽,暗想這兩只肯定是忘記此行目的了。
不過也好,太認(rèn)真了反而容易引起曼曼不滿,她現(xiàn)在可是滿十五進(jìn)入十六歲的青春少女,總不能因為和大表哥有婚約,就不允許跟別的男人接觸,再說那個孫逸鳴可是孫御醫(yī)的曾孫,曼曼跟孫御醫(yī)學(xué)的醫(yī)術(shù),怎么說都算孫氏門下,淵源不淺,在曼曼心里肯定有一定的份量。
想到姥爺神神秘秘把他們幾個叫到書房那個表情,鄭少錦哭笑不得:英明神武的姥爺,曾經(jīng)指揮千軍萬馬的人物,今兒形象可全毀了!
他居然吩咐幾個孫子:從今兒起什么事都可以耽擱,但必須不能誤了一件——陪伴曼曼。幾個兄弟輪流也好湊堆也罷,總之要守住曼曼,在老大回國之前,絕不能讓別的男人有可趁之機(jī),哄走顧家大孫媳婦兒!
不過老頭眼睛挺毒的,竟然看出鄭少鐮對曼曼的那點(diǎn)心思,所以這件事避著鄭少鐮并沒讓他參與,是顧少錚那個大嘴巴,一通電話全給說了,鄭少鐮巴巴兒地趕緊跑回京城。
鄭少錦同情地看了看他的雙胞胎哥哥,那位正壓著聲音和曼曼說悄悄話,臉上笑容舒朗,好看得不真實(shí),卻令人……莫名心疼!
他垂下眼簾嘆氣:怨誰呢?曼曼屬于大表哥,偏偏流落在外讓少鐮給遇上,沒有辦法的事情啊,只能怪命運(yùn)作亂。
顧家兄弟來了,小曼和浩浩就不好急著回學(xué)校,又在家待半天,做了晚飯吃完,才分別由顧少錚和鄭少鐮開車送他們回校。
這一個下午小曼可說是意猶未盡,主要因為顧少錚談到了南方邊境的玉石生意,她聽得心飛飛地恨不能回學(xué)校請個假,直接跑到邊境去探看一番,顧少錚說那一帶各種玉石原石堆成山,人們賭石,憑運(yùn)氣開出玉種,至于那些玉石里是否含帶有靈氣,就沒人知道了。
對于小曼來說,賭出玉可是輕而易舉的啊,她要是能跑去邊境賭石,保管讓那些賣原石的老板哭死!
鄭少鐮見小曼對賭石感興趣,生怕她真的跑去邊境,立刻要打消她這個意圖,說道:“玩賭石不一定非得去邊境,那地方蛇鼠一窩,骯臟又危險,不是女孩子能待的。其實(shí)京城也能玩賭石,不過數(shù)量比較少,賭贏的機(jī)率不大,你實(shí)在想玩,等放假了我?guī)闳省,那里玩的人多原石也多,更好玩,環(huán)境也不錯,相對安全!”
小曼剛要點(diǎn)頭同意,顧少錚看白癡一樣瞥鄭少鐮一眼,攬住小曼的肩膀:“咱們可是文雅淑女,用得著費(fèi)神瞎猜亂賭么?還跟人亂哄哄擠石頭堆?惡心!曼曼你等著,很快的,咱們不要原石也不用賭,全是翡翠玉石招招手就來,要多少給你來多少!”
小曼不信:“有這么神奇?”
“當(dāng)然!”
顧少錚得意洋洋地甩出一個重磅消息,小曼也禁不住大喜過望:這家伙音訊全無失蹤了近半年,還以為他只是在廣東一帶做生意,卻原來他通過某種渠道跑到境外某國,看好并準(zhǔn)備買下兩個玉石礦,之前跟賣方洽談得差不多了,只等那邊答復(fù),他立刻過去把事情辦妥!
這次回京城也是忙里偷閑——他的珠寶公司已經(jīng)籌辦好,正常運(yùn)營生產(chǎn),他趁著巡視珠寶公司的空檔,坐飛機(jī)回來,只能在家住兩晚,就得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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