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天下第三樓開業(yè),他也去了,且還屬于是大開眼界的那一種。
什么是差距,他現(xiàn)在算是知道了。然后在想著自己的那個悅來酒樓,不比還好,一比就是一坨屎,實在是相差太遠(yuǎn)。
如果他是食客,讓他去選的話,怕是也會去第三樓用飯,哪怕那里的消費明顯要高于悅來酒樓,他還是會做同樣的選擇。
連自己都是這樣想的,何談其它人了。
一想到,悅來酒樓怕很快就要門可羅雀,他呢,也很就要失業(yè)了,一進(jìn)入到鄭氏老宅大院,他便是低頭一聲不吭。他實在不知道要說些什么好。
其實不用他去說些什么,第三樓的牛逼之處,大家都已經(jīng)感受到。
“大家說說吧,第三樓今天開業(yè)了,想必很快我們鄭氏的悅來酒樓就會沒有生意,那我們接下來應(yīng)該怎么辦?!编嵦旌W鰹樽彘L,做為這一次會議的發(fā)起者,說完了開場白之后,目光就向著在場的三人身上掃了過去。
“來者不善呀?!睅煚斷嵱窆κ堑谝粋€開口的,如實的說出了自己現(xiàn)在的內(nèi)心感受。
“的確就是如此。除非我們也跟著改變,不然的話,酒樓的生意怕是要一落千丈?!编嵉歉弑M管是心高氣傲之人,但這一會也不得不承認(rèn),賈平安的第三樓就是比自家的酒樓好得太多太多。
“跟著改變,何解?”看到鄭登高似乎有些想法,鄭天海便出聲問著。
“這個...我們可以把他們的好東西買一些用在我們的悅來酒樓,如此...”
鄭登高還想說些什么,鄭天海已經(jīng)直接打斷了他說道:“這你就不用去想了,根本不可能。也不妨和你們直說,賈平安這小子在中午吃飯時候,就和我們說了,不管是杜康酒還是華茶,他手中的量都不大,是不會外賣的。”
“什么?他這是想要吃獨食?!甭牭竭@里,鄭立遠(yuǎn)馬上就如炸了毛般,站了起來。
從第三樓出來之后,他就想著應(yīng)對之法。然想來想去,似乎除了借鑒就無它法了。
可是現(xiàn)在,賈平安竟然說華茶和杜康都不會外賣,那不等于是切斷了他的模仿之路,這怎么能行。
“他就是要吃獨食,難道你們現(xiàn)在還看不出來嗎?”鄭天海眼見鄭立遠(yuǎn)此時才想明白,氣得就是一聲厲喝。
這個賈平安,若不是想要獨享好處的話,那就不會在中午吃飯的時候說出那些話。既然說了,那就已經(jīng)表明了他的態(tài)度。
“哦?族長,他可是當(dāng)著您和將軍的面一起說的?”鄭玉功聽到這些,臉上倒是沒有太大的變化,他只是想要確認(rèn)一些事情而已。
“沒錯,他就是當(dāng)著我們幾個人的面一起說的?!闭f起這件事情,鄭天海也是無奈點了點頭,表示事情就是如此。
“呵,他倒是好大的野心,只是當(dāng)真以為我們鄭氏是好欺負(fù)的不成?!钡玫搅舜鸢傅泥嵱窆?,臉色變得陰冷了一些的說著。
“欺負(fù)鄭氏,何從談起?”鄭天海聽其,臉現(xiàn)驚詫之意。
“族長,這事情不是明擺著嗎。整個寧古塔唯一賺錢的酒樓就我們的悅來還有將軍府的懷才。只是這段時間,在我們的打壓之下,懷才酒樓早已經(jīng)不賺錢了,再繼續(xù)下去,虧本都有可能。所以第三樓開不開,都威脅不到將軍府。那說來說去,要對付的不就是我們鄭氏的酒樓嗎?”
鄭玉功做著大伙分析著。而他的話一說出口,房間中三人的面色都是齊齊一變。
若按這樣的說法。還真是如此,只是這個賈平安是不是太拖大了,這里可是寧古塔,是他們鄭氏的地盤,便是周文炳這般在皇宮之中有來頭之人,他們都敢在其開業(yè)的時候給他們下馬威,這個賈平安卻敢主動的挑釁他們鄭氏,他憑的是什么?
這一會,大家也終于明白,為何剛才鄭玉功會說,賈平安是在欺負(fù)他們鄭氏。
“族長,師爺,我現(xiàn)在就叫上一些人,我去帶人把第三樓給砸了?!钡弥Z平安竟然如此的瞧不起他們鄭氏,鄭立遠(yuǎn)再一次起身,一臉氣憤而沖動的模樣。
“不可?!边@邊話音一落,軍師鄭玉功便出給予了阻止。
“為何不可?!编嵙⑦h(yuǎn)現(xiàn)在正在氣頭上,便是面對鄭玉功的時候,都沒有收斂怒火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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