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為弱勢的自己,現(xiàn)在他沒有與任何一方正面抗衡的實力,那唯一可做的事情就是把水?dāng)嚋啠S后就是渾水摸魚。
以自己為中心點,撬動各方勢力的同時,拉幾個打一個,最終達(dá)到把危險扼殺在萌芽狀態(tài)之中。
當(dāng)然,賈平安也有另一條路可選,那就是悶聲發(fā)財,然后像是平常百姓一樣過一生。
采到了老參也不上繳,也不出售。或是說一年只賣一株,這樣就不會引起它人的懷疑,然后自己平時過得苦一些,甚至是過得拮據(jù)一些,如此就不會招人恨了。
只是,這樣的人生又有什么意義?
上天賦予了他重活一次的機會,又給了他隨身空間這般的超然之物,若他還是平淡一生的話,那豈不是連上輩子都不如了?
賈平安骨子里還是一個要強的人,他是不會允許自己這樣碌碌無為下去。只有弱者才會退縮,真正的強者是要改變一切,而不是去適應(yīng)一切。
大山入口之處,可以說是熱鬧非凡。
幾股勢力都參雜在一起,你盯著我,我盯著你,像極了一場大戲。而做為戲中主角,也是唯一主角的賈平安終于在眾人期待之中,從深山之中走了出來。
“小黑,去偵察一番?!本嚯x入口處還有一段距離,賈平安這就放出了海東青,他要看看外面會有多么的熱鬧,會不會有人因為時間一長,受不了這份苦而離去。
小黑展翅翱翔于天地之間,入山口下面的一切很快就盡收于眼底。
賈平安通過上帝視角,看到了常超和古明月,他們就站在與自己分開的地方。
一個多月的時間,竟然都沒有離開,這讓賈平安對于兩人生出了好感,至少這一波的考驗,他們完成的不錯。
繼兩人身后,賈平安還看到了鄭氏的二族老鄭天江,也看到了在他身后的趙呻等人,以及更為外圍的胡步心和任青虎等官兵。
“不錯哦,都來了。”收回了上帝視角,讓小黑轉(zhuǎn)頭回來,賈平安感嘆著外面的風(fēng)起云涌?!袄娴奈粔虼?,竟然現(xiàn)在都沒有離開,看來是非要至自己于死地了?!?
賈平安沒有去怪古明月,為何被人盯上了還不自知。看看鄭氏的兩撥人被將軍府的人盯上,不也是沒有感覺嗎?
功夫再好,也怕菜刀。
放在這個時代,功夫再好,也脫離不了人的范疇,對于外界的感知距離也就是有限的。
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,這一套放在有胸襟、且正直善良的人身上是適用的。但對于更多的人,他們?yōu)榱死媸强梢宰龀鋈魏问虑閬淼摹?
什么你不犯我,我就不會動你。當(dāng)你對我有用,當(dāng)我抓了你之后可以得到更多好處的時候,他們是絕對不會介意去開第一槍,當(dāng)那個率先出手的人。
野心,是需要足夠的實力來支撐才可以實現(xiàn)。不然,那就是自取滅亡。
身在空間之中的賈平安臉色變得慢慢陰沉,“小白,小黑,我們走,記得之前那個狼群吧,現(xiàn)在到了應(yīng)該用到他們的時候?!?
大山入口處,大家還在等待,等到上午九十點鐘,太陽開始照耀著大地的時候,他們感覺到了溫暖,這也是他們一天中最為舒服的時候。
相比于晚上的寒冷,現(xiàn)在他們就是身處于暖陽之中。而每到了這個時候,他們都會不自覺的瞇上眼睛,享受著太陽帶給他們的溫暖感覺。
“好像是有人來了呢?”
就在多數(shù)人都半瞇著雙眼,感受著這股子暖意的時候,一名負(fù)責(zé)放哨的鄭氏子弟突然開口。
這道聲音,很快就將大家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,跟著,大家向著遠(yuǎn)處站在那里的常超和古明月身上看去,果然,他們就看到一個少年正拉著一件重貨在雪地上拖行。
常超與古明月因為距離靠近的原因,更早發(fā)現(xiàn)了此人,跟著兩人便大步跑了過去,嘴上好像還在喊著什么。
“那個人是不是賈平安?”鄭天江瞇著眼睛,盡可能讓自己看得更遠(yuǎn)一些。只是距離實在是太遠(yuǎn)了,根本就看不清來人到底是誰。
“看不太清呀,但好像應(yīng)該是,若不然的話,那兩人也不會迎上去了?!币幻喑雎曊f著。他雖然看不到那么遠(yuǎn)的地方,但他會分析,按著常理而,如果來的不是賈平安,常超與古明月怎么可能會迎上去?
“哦,果然是他嗎?呵呵,終于讓我們等到了,走,我們一起上?!痹缇驮谶@里憋得窩火的鄭天江,那是一刻都不想在等待下去。
這個鬼天氣下,就是應(yīng)該老婆孩子熱炕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