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我們就跟著馮兄一起,去皇宮請愿,去驛站與那五國使者們講講道理?!比巳褐校胶椭暡簧?,云集在一起的時候,還是頗具一些聲勢的。
自己一聲高喝,竟然得了這么多人的贊同,馮東陽也是非常的高興,這便想要帶著大家一起出門而去??删褪谴藭r,另一道聲音傳出,打斷了這些人想要出門的腳步。“算了吧,你們以為,此事我們的皇帝就真得愿意答應(yīng)嗎?這不是沒有辦法了嗎?!?
突然出現(xiàn)并不和諧的聲音,引得大家的目光也尋聲望去,然后就看到另一位錦衣少年坐在一張桌旁,懶洋洋的說著。
“于歡伯,你這是要做甚?”馮東陽的眼神很好,一眼就看到了說話之人,當下便上前幾步,怒目而視?!澳汶y道一定要處處與我作對嗎?
于歡伯,酒為歡伯,除憂來樂。
與馮東陽一樣,同是身為于氏大家族出身,為于氏族長長孫。
或許是因為身份相近,兩人年紀又不相上下,使得他們互相看不慣對方,也發(fā)生了不少爭執(zhí)的情況。
可平時就算了,今天之事可是涉及到宣國的臉面,于歡伯還是擋在了馮東陽的面前,這就讓他非常的不爽。
“非也非也,這可不是我要和誰作對,而是在擺道理。四國聯(lián)合施壓,我宣國怎能為敵?”于歡伯在眾人的視線之中站了起來,然后搖頭晃腦間就是一番的痛說,說到最后的時候,還搖了搖頭,表達著事不可更改的看法。
“你...”馮東陽很想反駁什么,可最終接下來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。
是呀,以一對四,宣國何來勝算?又何來話語權(quán)呢。
“難不成我們就眼看著那些人在我宣國的土地上耀武揚威不成?”馮東陽思來想去,憋出了這么一句話。
“這般看來,也只能如此了。只是我們宣國未必就會輸?!庇跉g伯先是承認了這個觀點,但跟著又開始了否認。
“于兄,何意?!逼渌寺牭竭@里的時候,都是一臉的不明所以,有口快之人,便是連即出聲而問。
“自然是對翁兄還有杜兄有信心了。對了,還有一個叫賈平安的人,這個人雖然只有十六歲,但也著實是厲害的很?!庇跉g伯還真不是一個隨意發(fā)表態(tài)度的人,他自己所說的話,都是有一定根據(jù)的。
“賈平安?何人?”水云間酒樓之中,有不少人聽到了這個陌生的名字時,忍不住發(fā)問。
“呵呵,才子也。”于歡伯突然間就笑了起來,然后吟詩道:“莫愁前路無知己,天下誰人不識君?!?
這邊于歡伯開了一個場,他對面的馮東陽也笑著開口道:“茅臺美酒夜光杯,欲飲琵琶馬上催。醉臥沙場君莫笑,古來征戰(zhàn)幾人回?!?
“舉杯邀明月,對影成三人?!庇跉g伯繼續(xù)的吟誦。
馮東陽也不甘示弱,同樣回道:“黃沙百戰(zhàn)穿金甲,不破樓蘭終不還?!?
兩人是你一句來我一,等到最后馮東陽說完之后,兩個向來不對付的人,此時雙目匯聚到了一起之后,跟著便是相視大笑了起來。
“啊,我想起來了,這都是那個叫賈平安所寫的詩詞?!本茦侵?,同樣也有消息靈通者,聽到這里的時候,不由便是發(fā)出了一記驚呼。
這一聲喊,可是把其它人給嚇到了。
這么多可傳世的詩詞竟然都出自于那個賈平安之手嗎?
對了,剛才于歡伯說此人只有十六歲,這不會是真的吧。
對于大多讀書人而,他們并沒有什么太多得知消息的渠道,自然而然就不知道賈平安的事情,也不知道這個人成為了宣國參賽的最后一名選手。
所以,初聽這些的時候,都被驚到了。
倒是馮東陽,顯然比大多數(shù)人知道的更多一些,現(xiàn)在聽到于歡伯這般的說詞,也是忍不住點了點頭道“于兄這般一說,我們宣國的確未必就會輸?shù)暨@場比賽?!?
“是呀。只是是勝是敗,明天便可見分曉了。介時,我們雖然無權(quán)入宮,無法入大殿近前一觀,但我們可以等在皇宮之外,隨時等候著的比賽的最新消息傳來?!庇跉g伯先是點頭,跟著說出了自己的打算。
“好,我們同往?!睘榱诵麌拿?,這一刻兩個互相看不順眼之人,難得在一件事情上有了一致的看法。
“對,大家同往?!卑聪聛?,在酒樓中的所有讀書人也是紛紛表態(tài),相約明天一起到皇宮之前等候詩會的最新消息。
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