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說,真到了戰(zhàn)場之上,用多少的劑量可以直接炸死敵人、又用多少的劑量,只是炸暈對方,只會形成破壞,人卻不會死。
又比如,用多少的劑量,只是造成破壞,連人都不會傷等等。
醒來的歐陽圣,思緒正在回歸,智商正準(zhǔn)備重新占領(lǐng)高地,但跟著又是一聲轟然巨響,跟著人再一次昏迷了過去。
事情再一次重復(fù),澆水、醒來、觀察,確定炸藥的劑量是否合適,準(zhǔn)備第三次爆破。然這一次歐陽圣終于開口說話了,“不要再弄了,我服了,我服了?!?
堂堂宗師中期實力的歐陽圣,終于放下了所有的面子,把頭低了下去。
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,況且自己繼續(xù)堅持,已經(jīng)沒有了任何的意義,只會被無窮的炸下去。一次兩次還好,他的身體很強壯,是那種骨頭都堅硬到?jīng)]邊的那種,但長久以往,誰知道會不會有堅持不住的時候?
再說了,你要有本事就直接弄死我,可被恐嚇給嚇?biāo)溃鞘且话闳硕伎覆蛔〉摹?
歐陽圣低了頭,落在賈平安眼中,他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,“才兩次,就認(rèn)栽了,要不然你再硬氣一些,說實話,我還沒炸夠呢?!?
“不要,不要,我真的服了?!睔W陽圣頭搖得有如撥浪鼓一般,他看得出來,眼前的這位少年說得出、做得到,他如果還不低頭,那只會繼續(xù)挨炸,然后...太他媽的嚇人了。
“好吧?!辟Z平安看著這個結(jié)果還是比較滿意。
人落在了空間之中,賈平安是有很多辦法收拾對方的。就比如說,給對方灌渾泉水喝,保證讓一個人可以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但他還是用了這般的手段,說到底,就是他在泄憤。
誰讓歐陽圣敢打賈蓉蓉的主意,敢打林婉兒的主意,那至少就要炸兩次。
“說說吧,你叫什么,以及你知道的所有東西,和人生的所有經(jīng)歷。”一張椅子和茶桌被李木白三人給搬了過來,一臉諂媚的模樣。今天的事情之后,他們更是沒有了半點反抗的心思。
坐下的賈平安,就這樣慢悠悠的看著歐陽圣,一個有關(guān)宗師的故事就此便開始展開。
“我叫歐陽圣,是天下教的四大護(hù)法之一...”
......
文信侯府。
六皇子和五公主親自把席念兒給送了回來。
好消息是席念兒來月假,被歐陽圣嫌棄,身子還是干凈的。
壞消息是,怕是沒有人會去問這件事情,在他們看來,既然被采花大盜給擄走了,那人就已經(jīng)是不干凈的了。
這種先入為主的觀念很要命,嚴(yán)重的時候,可以隨時扼殺一個年輕女子的求生欲。
就像是席念兒,來到文信侯府門前的時候,原本這里的大門還是敞開著的。六皇子的車駕來了,那是一定要歡迎地。
但當(dāng)看到自家小姐出現(xiàn)在門口的時候,守門的家丁有如看到了魔鬼一般,臉露驚詫之色的同時,有人向里院跑去。然后...
然后原本還大開的侯府大門,就此從里面給關(guān)了起來。
“開門,開門,再不開,本皇子把你的門給拆了?!绷首幼⒁獾缴磉呎晃寤拭脭v扶的席念兒臉色蒼白的可怕,當(dāng)即就一怒之下沖到了門前,揮舞著拳頭用力砸門。
只是砸了幾下之后,門便開了一個小縫,一個管家模樣的人露出頭來,“六皇子殿下莫要為難小的,我們侯爺說了,他的女兒已經(jīng)生病死了,門外那個人我們都不認(rèn)識?!?
快速的說完了這句話之后,侯府大門重新的關(guān)上。
“死...了!”六皇子回頭,看了看已經(jīng)搖搖欲墜的席念兒,瞬間就明白了什么。
好一個文信侯,為了侯府的體面,竟然不認(rèn)席念兒了。
在他們眼中,席念兒被擄走的那一刻起,便已經(jīng)是一個死人。他們是絕對不會容許有人來褻瀆侯府的名聲,他們寧愿席念兒去死呀。
“他媽的?!?
一向溫文而雅的六皇子想明白了這些之后,也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“六皇兄,你快過來,念兒姐姐昏過去了?!?
五公主的喊聲,把六皇子從爆怒的邊緣給叫了回來,讓他小跑回到了席念兒的身邊。
“皇妹,這可如何是好呀?!绷首友壑腥羌鄙?,他有些不知道要怎么辦了。
盡管他是皇子,但這個身份在此時卻是一點作用都不起。
就算是這一次可以救下念兒,也不是他的功勞,而是那個人惹到了賈平安,這個不應(yīng)該招惹的人。
他不過就是順帶著占風(fēng)罷了。
“走,我們?nèi)フ野财胶?,他一定有辦法的?!边€是五公主臨危不亂,有了主意。她相信,平安哥哥無所不能,這個問題一定難不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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