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懷疑他是不是跑去警局找柳如煙去了-->>?”
劉培君猜測。
“不至于吧,爺爺傷得這么重,平時那么喜歡他,這個時候他怎么著也該來看看爺爺吧?!?
劉安民有些不相信。
“這個時候,還去當(dāng)舔狗,就太離譜了?!?
他知道堂哥舔柳如煙不是一天兩天了,但是這個時候,如果再去舔,不顧爺爺死活,就有點太過分了。
“安民,醫(yī)生有沒有出來說什么?”
劉培君關(guān)心急救室里父親的手術(shù)情況。
“沒有,醫(yī)護(hù)人員一直沒有出來,這都有將近一個多小時了,我有點害怕,大伯,要是爺爺搶救不過來,我以后怎么辦?。“謰尪疾辉诹?,再沒有了爺爺,我以后還怎么過,這個學(xué)我也沒法讀下去了。”
劉安民說著哭了起來。
“安民,萬一你爺爺沒有搶救過來,你還有大伯,大伯會培養(yǎng)你,昨晚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?”
“你好好讀書,把你的烹飪專業(yè)知識學(xué)好,將來會有出息的?!?
劉培君安慰侄子劉安民。
“你報名參加的那個專業(yè)技能大賽,不要放棄,大伯支持你?!?
劉安民聽了大伯這一番話,才止住哭聲。
“可是,爺爺他......劉洋哥怎么還不過來看看爺爺......”
劉安民想起爺爺曾經(jīng)跟他說過,堂哥劉洋考上大學(xué)后,將自己的老房子一半的產(chǎn)權(quán)繼承權(quán)讓給劉洋,他這兩個孫子不偏不倚。
當(dāng)時劉安民也沒有反對,還認(rèn)為這是理所應(yīng)當(dāng)?shù)?,況且爺爺一直偏愛堂哥劉洋。
在大伯的見證下,爺爺還請律師公證,簽訂了繼承權(quán)協(xié)議。
“這個沒有良心的,他爺爺都這樣了,到現(xiàn)在還不來看看。”
劉培君也氣得跺腳。
“真是白養(yǎng)了這個兒子?!?
“大伯,你也別太傷心了,我們等爺爺好了以后,再跟他說說這件事。”
“爺爺都是為了他才被車撞的。”
“大伯,你看那不是劉洋哥嗎?柳如煙也跟來了。柳如煙怎么被放出來了?他們還算有點良心,終于來了。”
劉培君順著劉安民手指的方向,果然看到劉洋拉著柳如煙的手,柳如煙火紅的燙發(fā)在午后的陽光下,顯得十分刺眼。
“我去警局替她說情,不起訴她,就放出來了。”
“劉洋和你爺爺剛找我的時候,我沒有同意。沒想到他們能去學(xué)校找你。”
劉培君想起這事,就有些懊悔。
柳如煙和劉洋很快到了劉培君他們面前。
“爺爺他.....怎么樣了?”
劉洋沒有和父親劉培君說話。
而是走到劉安民面前。
劉安民看了一眼劉洋,又看了看打扮妖艷的柳如煙。
沒好氣地說:“不知道,在里面做手術(shù)都快一個多小時了?!?
劉洋“哦”的一聲,低下頭,不再說話。
“劉洋,你問他要房產(chǎn)證呀?!?
旁邊的柳如煙突然說話,“下午我們還要找龍哥辦理抵押貸款,你不想賺大錢啦?”
劉洋聽了柳如煙的話,只好硬著頭皮說:“安民,爺爺?shù)姆慨a(chǎn)證呢?我想拿去辦理抵押貸款?!?
“什么?拿你爺爺?shù)姆慨a(chǎn)證去高利貸公司辦理抵押貸款?你瘋啦!”
一旁的劉培君過來就是朝著劉洋一嘴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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