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辛籽自然不會就這么出去被人當(dāng)盆菜,自然要有些準(zhǔn)備。
她尋了個借口,直接繞到內(nèi)室,意識進(jìn)入空間……
過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,外頭的爭論聲愈來愈大。
“我知道這有些冒昧,這也不關(guān)您的事,可聽說你也會醫(yī)術(shù),就算不想為我證明,您也可以瞧瞧這位夫人的病癥吧,她真的很可憐?!标愂系纳ひ羯踔寥旧狭丝耷?。
“就是啊,你怎么一點兒都不醫(yī)者仁心啊。”
“就知道躲著,還是個大夫呢,哎,大家伙,以后都不要去她的店鋪……”
陳氏見眾人一齊聲討云辛籽,心中越來越高興。
她的小命,馬上就能保住了!
鋪子內(nèi)的云辛籽,卻一點兒也不慌。
她手中握著兩顆棕黑色的藥丸,給了楚蕭御一顆。
“吃下去?!?
楚蕭御自然毫不猶豫地就吞了。
別說,還挺甜的。
云辛籽也吞了下去,順道對楚一囑咐道:“你也先回去,同我爹娘說一聲,今晚我有事,先不回去了?!?
“那怎么可以,屬下要保護(hù)王妃和王爺……”
楚一的話還未說完,就被云辛籽一個手刀劈暈了過去。
早知道她會這樣。
“籽兒,楚一功夫不錯,可以……”
“我沒有第三顆藥丸了……”
云辛籽想起這兩顆藥丸,就有些心痛。
楚蕭御以為云辛籽是給他吃下了什么解百毒的,可能沒有多余的,又不想楚一有事,才要將楚一打發(fā)走。
他并沒有多說什么,牽起她的手,朝鋪子外走去。
“大家聽我說,既然她不愿意,咱們就不要為難她了,許是真如大家所說,她技藝有所欠缺呢?”
陳氏故意這般說,是想將云辛籽逼出來。
“我看就是掛羊頭賣狗肉吧,說是從京城來的,我還以為是什么大能呢?!?
“若真是個厲害的,何必來我們這邊陲小鎮(zhèn)?!?
“我聽說他們是重犯人啊……”
越來越多的聲音響起,這時候,吱呀一聲,鋪子門倏地開了,云辛籽和楚蕭御從內(nèi)走了出來。
陳氏一喜,不動聲色給了丫鬟一個眼色,讓丫鬟松開人,并將夫人推向云辛籽。
她剛想說什么,就被云辛籽打斷。
“金夫人怎么會在此?”
云辛籽先發(fā)制人,裝出驚訝的樣子,轉(zhuǎn)身問身邊的楚蕭御。
“若是我沒記錯,戚縣金家不是因為出售假藥而被官府查抄了嗎?金夫人怎么能改頭換面地來到溫縣開藥鋪呢?”
“我,我不是什么金夫人,我姓陳……”
陳氏本還為自己計劃成功而歡喜呢,卻沒想到云辛籽竟然當(dāng)眾揭破金家覆滅的事實。
她怎么知道的!
陳氏自然不知道,云辛籽是通過吳縣令才知道其中內(nèi)情的。
金家事發(fā),戚縣縣令被曝出貪墨之罪,與他私交甚篤的吳縣令急于撇清自己,將往來的書信盡數(shù)銷毀,卻沒有銷毀干凈,正好被云辛籽瞧見罷了。
“原來是一個賣假藥逃脫的!怪不得將人治的半死不活!”
“拉她去見官!”
“對,拉她去見官!”
方才還義憤填膺指摘云辛籽的人,這會卻將矛頭直指陳氏。
“我不是,我是陳……”
云辛籽不想與陳氏掰扯太多,眼下當(dāng)務(wù)之急應(yīng)該是鎮(zhèn)懷,便直接封住了陳氏的穴道,令其說不了話,看著她被人帶走。
靠近陳氏云辛籽才發(fā)現(xiàn),陳氏身上落得出了控制的蠱毒之外,還另外下了一種不甚厲害的小毒,別蠱毒的腥氣味道覆蓋,離得近了才聞得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