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誰將王公子隨意放出來咬人了,許久不見,嘴巴還是那么臭不可聞,長得如此石破天驚,還要出門瞎晃蕩,就是你不對了,這般容貌甚至不如街邊的那只小黃討喜?!?
“你罵我是狗不如!”
“我沒說,你自己承認的,我也沒有辦法?!痹菩磷崖柭柤?,一副無辜的姿態(tài)。
“你!”
王嵬之急急上前,想揮手教訓(xùn)云辛籽,可就是下樓這幾步的功夫,就開始頭暈?zāi)垦A?,緊接著一陣困意襲來。
近一個月了,他總是睡不醒,看了太醫(yī)也沒用,就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!
“這是不行了?腎虛了?”
也不是誰嘀咕了一句。
“誰在說話,站出來!”
王嵬之被這嘲笑聲氣的頓時清醒了,罵罵咧咧地狂怒著,可是誰也沒有站出來。
云辛籽看到了角落里被王解差捂住嘴巴的小四,微微揚了揚嘴角。
這孩子這張嘴。
“好啊,是不是你!云辛籽!你是不是找死,我現(xiàn)在可是楚蕭御的小舅子!”王嵬之故意說得大聲,邊說邊斜眼看著云家人的反應(yīng),得意至極,“我告訴你,我妹妹與楚蕭御的婚事可是定下了,她會是唯一的祈南王妃,而你這個棄婦,只會一輩子留在寒堯州,在那荒蕪之地老死終身!”
“你閉嘴!”周涵絮舉著拳頭就想打過去。
“我偏要說,楚蕭御不要太寵我妹妹啊,天天變著花樣送東西,今天送簪子,明兒送稀奇小玩意,一看就是入了心的,哪像某些人,呵,倒貼都無人在意!”
“王嵬之,你不要太過分!”
云頌陵臉黑如鍋底,咬牙忍恨說著話,死死壓下自己噴薄而出的怒意。
“這就生氣了?我還沒說細節(jié)呢,這楚蕭御和我的妹妹啊……”
“王公子,我們與祈南王已經(jīng)毫無瓜葛,不用將他的事告知我們,我們沒興趣?!?
秦氏一改往日水做的情態(tài),此刻神色竟十分堅毅,眼神犀利,竟有幾分英姿颯爽的味道。
“王公子,無事我們便先失陪了,我們身份有別,實在不必在此掰扯?!?
云墉鏈態(tài)度雖然顯得謙卑,可是熟知的人都知,這是壓制怒氣的表現(xiàn)。
也難怪云家人生氣,這王嵬之左一句王柔兒,右一句楚蕭御,刀刀都扎在云辛籽的心口上,實在可惡至極,哪怕是不知內(nèi)情的王解差和宿哥兒等人,都氣得拳頭緊握,恨不得上去撕了這張破嘴。
云辛籽的臉色已經(jīng)慘白無比了,心上的痛已經(jīng)麻木,指甲嵌入掌心,刺破了手掌,她卻感覺不到疼,或許不是不疼,只是因為心間的疼更甚,她仍舊努力地維持自己略顫抖的身形,努力不露怯。
她知道,王嵬之在胡說,王柔兒不能出府,她給王柔兒下的毒她知道。
可是,萬一那人親自過府看望王柔兒呢?
他會不會與王柔兒做那些曾對自己做過的親密舉動?
會不會也溫柔地看著她,替她釀酒?
云辛籽思緒煩亂,所幸有家人的維護,終讓心絞痛的云辛籽緩和了情緒。
“王公子,你說這些時有沒有顧及到賢妃現(xiàn)在的處境,算算日子,她的臉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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