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幾條用來燉湯,給我和老太爺補身子,還有濤哥兒他們幾個孩子也可以吃一些,再烤十幾條,我們家每人一條,其余有剩的,你們再吃,若沒有剩,那些魚骨頭打掃打掃也不錯了,嚼一嚼可以補骨頭。”
佟氏甚至覺著自己善良極了,還考慮到云家?guī)兹四亍?
云辛籽幾乎是看傻子般的眼神看著一臉理所當然的云蘇和佟氏。
她實在不知道被自己教訓了這么多次,他們是以怎么樣的一種心理如此厚顏無恥地要求她的。
云辛籽收拾好自己,冷著臉帶著自家爹娘遠離。
“爹娘,走遠些,幻想癥是病,會被傳染。”
“云辛籽,你敢忤逆我!”
眼見云辛籽不搭理自己,佟氏立即大喊大叫起來,怨毒的眼神直直射向云辛籽。
“我還敢廢了你呢,要不要試試?!?
云辛籽手指間的銀針閃著光,嚇得佟氏瞬間住了嘴,而云蘇駭于云辛籽的淫威,只能將氣撒在佟氏身上,一個勁地罵她沒用。
云辛籽根本不理會他們的鬧劇,和自家爹娘一起,在不遠處撿了一些樹枝,快速生起了火。
帶一行人回來時,都已經(jīng)將魚處理好了,周涵絮和那些孩子,個個都興奮得臉紅不已,顯然玩得很開心。
云辛籽笑著讓他們?nèi)ゴ詈玫膸づ窭飺Q了衣物,免得得了風寒,自己則起鍋燒油,偷偷放了些空間里的蔥姜蒜煸出香味,得虧光線昏暗,他們才沒有察覺鍋中飄香的秘密,她將兩條魚置入鍋中,適時煎了會,最后接了一些干凈的水,又偷偷加了一些空間里的調(diào)味料,撥了撥火苗,使它小火慢慢熬煮。
那些人只知道云家男人會做飯,卻沒想到云辛籽做飯也飄香十里,瞬時,手中難以下咽的窩頭都不香了,又恨又妒,一雙雙貪婪的眼睛仿佛要將鍋子瞪穿。
云辛籽不以為意,將剩余的魚全部串了,架在火堆上烤著。
“粟哥兒,你說桓哥兒還沒回來?他不是說去附近給姑娘撿野果去了嗎?”
云辛籽正在看著火,就聽到身旁宿哥兒和那幾個少年交談聲。
她順著話語掃了一圈,果然沒瞧見桓哥兒。
“他朝哪個方向去了?”
“回姑娘,我們幾人將魚收拾好回來時,桓哥兒說瞧見了野果,邊嚷著要去摘,我大概瞧了瞧,不是很遠的,照理說應該回來了?!?
宿哥兒面上有些擔憂,指著不遠處的樹林。
云辛籽這才想起,她白日確實念叨著想吃些酸,沒想到這孩子這么上心。
這天色黑沉,一個孩子萬一崴了腳什么的,或是不慎引來野獸,后果不堪設想。
“我們?nèi)??!?
“不行,你們不能去,趁機跑了怎么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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