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看你們都是活膩味了!敢惹事!”
陳差頭原本在前頭探路情的,了解事情經過后,鞭子就快速抽來,連帶著三堂叔周遭的人都受了連累,被抽了好幾鞭子。
那些人身子本就有些不爽利,暈頭轉向的,現(xiàn)在又被抽了好幾鞭子,嘴里頓時不饒人起來,開始責怪三堂叔找事。
“不想回去的趁早死在這邊,敢耽誤行程,老子饒不了你們!”
陳差頭鞭子威嚇到底制住了眾人,又一炷香過后,一行人出發(fā)。
“這里。”
裴鈞逸帶著眾人來到一處山洞。
據(jù)他所,這處山洞出去,就是隔壁的歲遠鎮(zhèn)了。
云辛籽沒想到先前馮差頭的話還真有幾分道理,這里還真有快速到達歲遠鎮(zhèn)的捷徑。
“秋日,我曾在附近跑合作,偶然發(fā)現(xiàn)這處山洞,便記了下來?!迸徕x逸笑著解釋著,忽然避著眾人,悄聲對云辛籽道,“哎,毒藥給我些,見血封喉那種?!?
云辛籽吃不準他要做什么。
“哎呀,反正對你沒壞處,處理兩個礙眼的人而已?!?
云辛籽順著他的視線,斜睨著身后三堂叔和三堂嬸,她眉頭一挑,嘴角勾起笑容,一下子便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“那沒意思,死太便宜他們了。”
這對夫妻嘴巴毒,素日沒少嘀咕嫂嫂和娘親,就這么死多便宜他們。
“嘴巴發(fā)爛,手發(fā)黑,死不掉,活不好。”
云辛籽冷然說著話,好似說今日天氣好一般淡然。、
“怎么做!”
裴鈞逸一點兒都沒嚇住,反而很興奮。
兩人又悉悉索索說了幾句,而后,裴鈞逸就接過一小瓶藥水,藏在袖子里。
“差爺且慢,我先去洞里探探情況?!?
不等陳差頭同意,裴鈞逸兀自去了山洞。
也沒過多久,他人就回來了。
“走吧?!?
他揚揚手,還偷摸朝云辛籽打了個眼色。
云家?guī)兹瞬恢?,以為他在調戲云辛籽,暗搓搓想將人揍一頓。
甫一進山洞,云辛籽就明白裴鈞逸為何要這般做了。
這處山洞與先前她掉入的金剛石小洞大同小異,巖壁上也有不少金剛石裸露著,地上還有些金剛石的碎石和一些玉石原石。
金剛石無異,那些玉石原石上,被抹了毒。
流放隊伍的人看不上金剛石,很多人對玉石也沒有研究,這些又不是銀子,他們自然沒有興趣了,直直往前走。
只有三堂叔夫婦撿起地上的原石,眼中漫起貪婪。
他們偷偷放在嘴里咬著,又用手撫著,對著光瞧了半天。
這塊石頭不錯?。?
他看玉石眼睛毒,能料定這塊石頭肯定值錢!
賺了!
兩人偷偷將玉石藏在懷里,還以為沒人看見他們的小動作。
云辛籽覷著他們的嘴臉,唇邊揚著冷笑。
“啊啊啊,我的嘴,我的牙,我的手!”
只見兩人嘴里流出黑色的膿水,口上的瘡愈加發(fā)爛,手指發(fā)黑,并迅速蔓延止整個掌心。
玉石從兩人的衣襟里掉了出來,他們并沒有精力去撿。
“哎,這洞里的東西可不能亂撿啊,天生天養(yǎng)的東西,要受天譴的……”
裴鈞逸煞有其事地忽悠眾人,此時,一記焦急的聲響打斷了他的話。
“籽兒!”
楚蕭御的嗓音又喜又急,只見,不遠處,一個身材修長的矜貴男子奔著向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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