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玉姐兒啊,你醒醒啊,告訴娘親,到底是誰要害你,是誰給你的米湯!”
男人聽了這話,沒想到這玉姐兒出事竟和自家的米湯有關(guān)了?可這米湯可是干凈的呀,又沒沾上老鼠屎,又沒有蟲子掉進(jìn)去,玉姐兒又怎么會出事呢?
男人百思不得其解,可這米湯畢竟是自家的,總不能一直窩著不承認(rèn)吧。
他躊躇了半晌,還是上前說道:“玉姐兒的米湯是她同我們買的,但是這米湯可是干凈的,孩他娘留著自己吃的……”
“好?。≡瓉硎悄愫λ牢业挠窠?,我打死你!”
男人的話還沒說完,李氏就暴起,舉著地上的一塊石頭朝男人砸了過去。
男人躲避不及,被石頭砸破了頭,頓時(shí)眼冒金星,那血從頭頂上流了下來,駭人的緊,瞬間引起眾人恐慌,四處逃散。
“哎喲,殺人了喲!”
“孩她爹!”
就在這個(gè)檔口,妻子帶著云辛籽匆匆趕來,正好瞧見滿臉血的丈夫。
“你做什么隨意打人!”
“你們敢殺我的玉姐兒,我要你們?nèi)医o玉姐償命!”
李氏舉著那塊滿是血污的石頭又沖了過來,看到了行色匆匆的云辛籽時(shí),瞬間轉(zhuǎn)移了目標(biāo)。
“好啊,我道他為何有這膽子害我的玉姐兒,原來是有人指使啊!你個(gè)惡毒賤婦,你有什么不滿朝我來就是,做什么害我的玉姐兒!我打死你!”
李氏一手舉著石頭,另一手拿著碗的碎片,狀若癲狂地朝著云辛籽而來。
云辛籽側(cè)身一躲,臉色一寒。
“米湯之事稍后我會查清楚,現(xiàn)下最主要的就是救玉姐兒。”
李氏根本不信她的話。
“你以為你假惺惺地說要救,我就相信你了!我殺死你這個(gè)兇手陪葬!”
云辛籽著急救治玉姐兒,沒時(shí)間跟她掰扯,忙喚身邊的妻子制住李氏。
“抓住她!”
“云辛籽,你敢碰我的女兒,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!”
院中的亂事很快便引來了陳差頭,他來時(shí),李氏正掙脫開那對夫妻的桎梏,手上舉著一塊大石頭,朝云辛籽而去。
陳差頭一驚,直接抽出鞭子將李氏帶了過來,三下五除二就將人制住了。
“當(dāng)著老子的面都敢殺人了,你當(dāng)老子是死的不成!老實(shí)點(diǎn)!”
陳差頭皺眉看著忙碌的云辛籽和一地狼藉,對著身后只顧看熱鬧的眾人大吼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!”
眾人駭于陳差頭的鞭子,七七八八地將事情說了一遍。
李氏赤紅著雙眼,失去孩子令她陷入癲狂,渾身力氣都大了許多,連陳差頭都險(xiǎn)些制不住她。
“差爺,米湯確實(shí)是我們的,但是玉姐兒真不是我們害的,這孩子我們也喜歡得緊,怎么會害她呢?!蹦腥宋嬷餮念~頭,苦笑著回答,“和姑娘更是沒有關(guān)系,她怎么能不分青紅皂白說姑娘害人呢?!?
“就是你們害死我的玉兒!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早就和云辛籽有一腿了,她說什么你恨不得搖著尾巴去做……”
李氏的污穢語驟然而止,只見一塊銀塊直直打中她的嘴巴,直接打落了她的好幾顆牙。
“嘴巴若是不想要就廢了吧。”
隨著這道聲音,眾人回頭便瞧見了一身玄衣的楚蕭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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