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玦不屑輕笑一聲:“你莫不是忘了,那可是我的房間,我藏著留影石,只是不想讓一些手腳不干凈的人,偷我東西,沒想到竟拍到這勁爆的一幕,只怕春風(fēng)樓里的姑娘都沒你這么會。”
那塊留影石是原主留下來的,只因為之前有過幾次她辛苦攢下的錢不見了,卻又不知道是誰偷拿的,所以一狠心攢錢買了塊留影石,沒想到還有這作用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沈月氣得說不出一個字來。
這個可惡的賤人,竟然拿她和春風(fēng)樓的姑娘做比較!這豈不是說她是個伎子!
之前那些原本同情沈月的人,此時一個個目光鄙夷的望向她,尤其是劉玉蓮,她雙眸不可思議的瞪得老大:“沈月,當(dāng)初你可是明明跟這么說的,說鳳玦不要臉,勾引你的未婚夫,被發(fā)現(xiàn)后卻死不悔改,這才惹來家中人厭棄,被逐出了沈家!原來你一直在騙我!”
她為此而討厭上鳳玦,甚至為了幫沈月出氣,而與鳳玦作對!結(jié)果每次都害得自己受傷!原來這一切都是假的!
展鵬飛一副早就預(yù)料到的神情。
直到這一刻眾人才明白,原來是沈月背后搗鬼搶了鳳玦的心上人,還將鳳玦逼出了沈家。
自此不惜改名為鳳玦。
也難怪每次鳳玦看到沈月都沒有好臉色,若換成是他們,也自然不會對這樣的人有好臉色!手段實在是太卑劣了!
先是在楚清辭背后說鳳玦的壞話,又暗中下藥勾引!真是不要臉!
楚清辭的臉色也不太好,他目光驚疑的看向沈月:“原來是你在酒中下了藥,才致使我與你……”
那一夜后,次日醒來,他便看到了赤條條睡在自己懷中的沈月,以及床上的那一抹落紅,便知曉不該發(fā)生的都發(fā)生了。
他已經(jīng)做出了這樣的事情,自是承諾要娶沈月為妻,正好那當(dāng)口,他對一夜未回來的沈依依生了怨恨,自然也就跟沈依依劃清了界線。
“清辭,你聽我說……”沈月眼里泛上了淚花,然后她想了半天卻解釋不出一句話,因為留影石上的畫面顯得真真切切,讓她無從辯駁。
楚清辭揮開沈月的手,一臉冷漠與失望,他本以為自己是喝醉了與她志趣相投,殊不知竟是沈月使的骯臟手段。
“你太讓我失望了!”
沈月煞時面如土色,尤其是大家那種輕蔑不屑的目光,仿佛她未著寸縷的站在人前供人觀賞討論,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(jìn)去!
她抬起頭來,目光怨恨的看向鳳玦:“鳳玦,你以為你又好到哪里去!你四處搜集來的那些藥草,靈石,只怕也是來路不正吧?”
鳳玦唇角勾起一抹鄙夷的弧度:“你當(dāng)人人都跟你一樣呢?”
“那你敢不敢說那晚你去了何處!為何一夜未歸!”沈月怨恨無比的說道,現(xiàn)在她被鳳玦從云端打落泥濘中,自然也不會輕易放過鳳玦。
鳳玦冷笑,雙手環(huán)胸:“你算老幾?也配過問我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沈月突然狂笑來:“你不敢說,那就證明那晚你就是和那些傭兵團(tuán)的人廝混在一起!你那雙手不知道被多少人枕過了吧……”
“唰!”
她話還未說完,便見鳳玦懷中的狐貍頓時怒起,縱身一躍便朝沈月?lián)淞诉^去,快如閃電。
銳利的爪子抬起,摩擦著空氣,在沈月的臉上留下一道深而長的劃痕,剎時鮮血淋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