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長寂見他竟然果真不知:“國公還請隨我借一步說話。”
并未進國公府,而是轉身離開,分開侍衛(wèi),走到一旁僻靜之處。
秦國公立即緊隨其后。
秦長寂轉身:“我怕國公府人多嘴雜,所以勞駕國公您移步至此,就是想跟您說我大哥之事?!?
遂將司淵之死一五一十地與秦國公說了。
秦國公聽聞之后,默了默:“此事淮則曾與我提了一句,說是白靜初離間太子與涼音的關系,誆騙她太子殺了司淵。
沒想到,太子竟果真如此陰狠毒辣。涼音應當也知道了吧?”
“知道,而且她現(xiàn)在有危險。所以我才立即來國公府,就是想請國公爺前往救她?!?
又將秦涼音中蠱一事說了。
秦國公一聽,頓時大吃一驚,變了臉色:“淮則為此專門去過太子府,他說涼音一切安好,并無任何異樣。”
“越是這樣,越說明太子妃處境不妙。靜初與我都進不得太子府,只能前來請國公爺出面?!?
秦國公哪里還能沉得住氣?
“怪我糊涂,靜初姑娘的提醒竟然當了耳旁風。也不知道涼音這幾日受了多少的委屈。
我這便親自去一趟太子府,假如真是太師府那丫頭害我涼音,我絕對不能饒了她?!?
秦長寂點頭:“假如有用得著我秦長寂的地方,國公盡管開口?!?
秦國公心疼女兒,什么也顧不得,立即辭別秦長寂,直奔太子府。
門房入內(nèi)通稟,太子沒想到,秦國公來得這么快。
他早有準備,不急不忙地撣撣衣服上的皺褶:“請。”
楚國公大步流星入內(nèi),沖著太子行禮:“下官聽聞娘娘這兩日又犯了雪盲病,心里實在放心不下。今日路過,特來叨擾,想看看她的眼睛可曾痊愈?”
太子讓座,命人上茶。
“涼音的眼睛并無大礙,老國公不必憂心?!?
“不知殿下能否讓涼音出來一見?拙荊在府上茶飯不思,寢食難安,實在擔心?!?
“不方便?!碧又卑椎鼐芙^道:“她剛剛睡下,不好打擾。”
這個時辰,還未到正午,怎么會剛剛睡下?分明是推脫之。
“還請?zhí)芋w恤下官一片愛女之心?!鼻貒怖^續(xù)堅持道。
太子從秦國公的執(zhí)拗中也看出了眉目??磥?,是徹底撕破臉的時候了。
“并非孤不近人情,而是太子妃現(xiàn)在實在不方便見客。”
“為何?還請殿下如實告知,是不是涼音她出了什么事情?”
“是,”太子點頭:“涼音她犯了點錯誤,孤正不知道該如何處置。”
“我女兒犯了什么錯?”秦國公的心不由一緊。
太子望著秦國公,眉眼含笑:“涼音竟然串通貴府世子,假孕欺騙我父皇母后,想要混淆皇室血脈,以此爭寵。
如今被揭穿,孤不知道,究竟是如實回稟我父皇,還是替她與秦世子隱瞞,正舉棋不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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