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五下午溫苒提前下班去了寧茵那里。
寧茵說有個朋友的生日宴會,想讓她陪著一起去。
溫苒知道寧茵的用意,她參加保密項目走了三年,回來后也沒有以周太太的身份出席任何場合,再不出現(xiàn)豪門這群夫人還不知道會傳出什么版本。
寧茵給溫苒精心準備了三套不同風格的禮服裙,溫苒選了新中式款,竹青刺繡,淡雅大氣。
生日宴會來了不少人,寧茵挽著溫苒,逢人就向人介紹自己兒媳婦,說是搞航天科研的,在科研院上班。
豪門圈的人,對金錢并沒有那么看重,到這個層次的人,家底子雄厚,都不缺錢。
倒是對搞學術(shù)類,搞科研的人異常尊敬。
溫苒長得賞心悅目不說,談吐大方,還是高學歷科研人員,寧茵臉上有光,驕傲得下巴都抬得高高的。
她們身邊就沒空過人,一直是聚會焦點。
溫苒好不容易找到空隙,去洗手間。
方便完,她去休息室坐了會兒。
休息室有兩個房間,溫苒圖清凈就去了靠里面那間。
正躺著,聽到外面有人進來,然后就聽到了寧茵的名字。
“看到她那得意樣沒,好像就她家有高學歷人才,了不起,參加別人生日會,把自己弄得跟主角一樣。”
“她不一直那樣嘛,就喜歡別人捧著她。以前不得了,現(xiàn)在更是不得了,有個這么厲害的兒媳婦,尾巴你看都翹上天了?!?
“切,她那兒媳婦早幾年都不知道去哪了,說是說出國學習去了,我聽到的可不是這個版本?!?
“你聽說的是什么?”
那人壓低聲音:“說她兒子跟兒媳婦鬧離婚,兒媳婦是被氣跑的?!?
“那怎么又回來了?”
“沒離成,回來做戲唄。寧茵多精明的人,看離不成就利用到底,你看今晚她們多出風頭,誰不知道周家有個搞航天科研的國家人才?!?
“你別說,是那個意思,越缺什么就炫耀什么,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兒媳婦是科研人員。”
溫苒起身出去,糾正她們:“你們說的有些是事實,有些不是?!?
兩位夫人沒想到里間有人,更沒想到還是溫苒,尬得臉漲紅,還怪起了她。
“誒你這人怎么這樣,偷聽別人說話,還高學歷人才,太沒素質(zhì)了。
溫苒淡聲:“首先是我先來的,論先來后到我不算偷聽。”
“怎么不算,你明知道我們在說你婆婆,還故意不出聲……”
“哦?”溫苒說,“你們背后說了我婆婆?”
兩人一愣,立馬道:“沒有沒有……走吧,我們快過去吧,要切蛋糕了。”
兩人出去,還心有余悸。
“你說她會不會告訴寧茵?”
“不會吧,她不都說了沒聽見。周家這種門戶的媳婦怎么可能不人精,我估計她也不想計較,我們說的是寧茵又不是她,搞不好她們婆媳私底下關系還很差呢?!?
“也是,無憑無據(jù)的,她拿什么說??粗莻€聰明人,應該會做聰明事?!?
溫苒反手就把這事告訴寧茵了。
寧茵那是一點不能忍的脾氣,當即把人叫來,還特意叫了生日會的壽星,讓她當中間人客觀評評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