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剛剛做完藥浴,稍晚一點,我再帶你去看她?!彼宄邢稣f道。
他現(xiàn)在的心情沒有辦法用語形容,一想到被人偷走的可憐孩子可能是自己的外孫女,他心里恨毒了人販子。
想到自己的女兒剛生完孩子,就要承受失去孩子的痛苦,隋承霄這會心如刀絞。
房間里氣氛沉悶而壓抑。
夏為安這邊。
他和栓子兩個人騎著自行車先去了縣醫(yī)院。
醫(yī)院里人來人往,似乎是在議論著什么。
夏為安看向栓子,“栓子,你去找個人問問,我去保衛(wèi)科看看?!?
“好?!彼ㄗ討?。
他找了個拎著大包的大娘,伸手扶了她一把,“大娘,你的東西這么重,我?guī)湍闼蜕先??!?
“小伙子謝謝你?!贝竽镆娪腥藥兔Γ⒖虡泛呛堑貞?。
栓子幫她拿著東西,兩個人往住院部的方向走。
“大娘,我看大家好像都在議論著什么事,醫(yī)院里是出什么事了嗎?”栓子問道。
“昨天有個女人剛生了孩子,孩子就丟了,那女人都要瘋了,她哭得不行,在醫(yī)院門口看到一個人就要拉著人家問,有沒有看到她女兒,太慘了?!?
“那女人現(xiàn)在去哪兒了?”栓子問道。
“哪個知道,今天早上就被一個開車的人弄走了,那女人還哭喊著,說什么都不肯走,但開車的人直接就把她抱起來,塞到車里就走了?!?
“保衛(wèi)科的人沒攔一下,萬一要是人販子怎么辦?”
“哪有開汽車的人販子,開車的人說他是那女人的丈夫?!?
栓子又跟大娘聊了幾句,把大娘送到她要去的病房,轉身回去找夏為安。
夏為安已經跟保衛(wèi)科的大爺攀談上了,兩個人簡單地聊了幾句,就聊起了丟孩子的事情。
“那個女娃哭得太慘了?!贝鬆斦f道。
“她當時就一個人在醫(yī)院,家里但凡有個人跟著看孩子,也不至于在她剛生完孩子力竭昏睡的時候被人抱走,婆家、娘家沒有一個頂用的!”
“現(xiàn)在那個姑娘出院了嗎?”夏為安問道。
“你打聽這么多干嘛?”大爺立刻警惕地說道。
夏為安憨厚的笑笑。
“大爺,我剛聽見大家都在聊這個事,如果那姑娘還沒出院的話,我想去看看她,問問孩子的情況,看能不能幫上忙。”
夏為安表現(xiàn)得很熱情。
大爺嘆了兩口氣,“早上的時候被人帶走了?!?
夏為安愣了一下。
“那女娃的精神看著都已經有點不正常了,是她男人把她帶走的,她男人還開車,一看家里就挺有錢的,你說這么有錢,怎么能讓自己媳婦一個人生孩子?!?
大爺氣的又罵了幾句。
夏為安跟著附和,“他們報公安了嗎?”
“昨天就有公安過來調查了。哎,孩子抱走了,上哪能找回來哦?!贝鬆攪@了口氣。
夏為安又跟大爺說了兩句,看見栓子回來,跟大爺打了個招呼,和栓子一起離開。
到了公安局附近,兩個人交流了一下得到的信息,一起進了公安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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