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才知安也是這么說的。
沈若錦和秦瑯這么一打岔,沈毅也不好再說沈知安什么。
木已成舟。
說什么都晚了。
梅映雪隨后而來,得知賞花宴上的事情之后,就問:“知安要成親的話,院子是不是要翻新修繕一番?”
沈毅一聽,得,這也是來幫沈知安的。
沈若錦說:“以往尚公主,駙馬都得住到公主府里去的?!?
秦瑯道:“三哥是要住到公主府不假,但自家的院子該翻新翻新,該修繕修繕,這銀子我出了。”
秦小王爺大氣。
一出手就是一大筆銀子。
“你們急什么?”沈毅無奈道:“公主還沒答應(yīng)他?!?
秦瑯道:“遲早的事?!?
沈若錦點(diǎn)頭,“公主會(huì)答應(yīng)的?!?
現(xiàn)在這個(gè)情形,沒有別人敢去求娶公主。
公主若是不答應(yīng)三哥,很有可能被送回西昌。
更何況,先前三哥還癡傻的時(shí)候,公主看他的眼神就很是不同。
這兩人不管是因?yàn)榫謩?shì)所迫,還是別的什么原因,能走到一起就是好事。
沈毅滿心憂慮,也被他們一個(gè)個(gè)打岔給打沒了。
沈若錦和秦瑯留在沈家用了晚飯,殿試在即,就沒留下過夜。
秦瑯回了鎮(zhèn)北王府,繼續(xù)臨時(shí)啃書,連夜里都睡書房。
殿試那一天,沈若錦一大清早乘馬車送秦瑯到宮門口。
慕云薇還在京兆府大牢里蹲著,裴璟今日孤身一人,隔著人群看著他們站在一處,秦瑯低頭跟沈若錦耳語,宛若一雙璧人。
秦瑯跟沈若錦耳語,“聽說夫人壓我能中狀元,下了整整十萬兩的注。我忽然有些緊張,這可如何是好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給下了十萬兩的注?”
沈若錦看他這樣也瞧不出究竟哪里緊張了。
王妃不想讓秦瑯被外頭的事情影響,就沒說給他下注的事。
沈若錦也沒跟秦瑯提過。
這人近來整天在書房里待著,唯一一次出門還是陪著她回了沈家。
也不知道他究竟從哪里知道的。
“這不重要?!鼻噩樀溃骸爸匾氖俏荫R上要殿試,心里緊張得很,夫人就不打算哄哄我么?”
沈若錦秀眉微挑,“你要我怎么哄?”
秦瑯微微俯身湊近她,勾唇道:“夫人,親我一下?!?
沈若錦差點(diǎn)抬手給他一個(gè)大耳刮子,“秦瑯!你正經(jīng)點(diǎn)?!?
這么多人在呢。
秦小王爺都不知道“害臊”兩個(gè)字怎么寫。
“那你抱抱我?!?
秦瑯一副退而求其次的模樣。
四周人確實(shí)太多了。
“你真是……”
沈若錦張開雙臂,抱了秦瑯一下,剛要松手,卻被他緊緊摟住。
秦瑯在她耳邊低語,“時(shí)辰還早,再抱一會(huì)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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