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若錦道:“他想得美,雷方澤怎么能說放就放。”
“我也是這樣說的,然后差點(diǎn)拔劍砍了他。”
秦瑯只挑能說的說。
沈若錦聽了,也不怪秦瑯這么生氣。
兩人說著話,秦瑯忽然道:“夫人,我有些餓了?!?
剛回來那會(huì)兒,什么都吃不下,光喝熱湯了。
“我去讓人給你做些吃的。”
沈若錦說著就出去了。
外頭還下著雪,秦祁沒打傘,在帳篷外轉(zhuǎn)悠著。
沈若錦見狀,不由地問他:“大哥在這做什么?難道父王的傷又有反復(fù)了?”
“父王沒事?!鼻仄畹溃骸笆俏摇⑽蚁胫榔蠲饕輥砹塑姞I,跟二弟都說了些什么……”
“那你進(jìn)去問他。”
沈若錦忙著讓人給秦瑯做吃的。
秦祁苦笑道:“你知道的,二弟從來不同我多話。”
沈若錦確實(shí)知道,便同他說:“其實(shí)也沒什么,只是祁明逸想讓秦瑯放了雷方澤。”
秦祁追問道:“二弟怎么說?”
“他自是不肯的。”
沈若錦覺得秦祁這話問得很奇怪。
不用想也知道,秦瑯肯定不會(huì)同意。
要是秦瑯同意了,雷方澤怎么會(huì)還關(guān)在那里。
秦祁再次開口問道:“那祁明逸還說了什么沒有?”
“再就是求和的事了,秦瑯只跟我提了一嘴,詳細(xì)的你還是問他去?!?
沈若錦不愿多說,見秦祁肩頭已經(jīng)有了積雪,便知道秦祁已經(jīng)在外頭站了許久。
她勸了一句,“外頭風(fēng)雪大,你的傷還未痊愈,還是別在外頭受凍了,快些回帳篷去吧。”
秦祁怔怔地看著她,應(yīng)了聲“好,我這就回去了。”
沈若錦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往火頭營去。
她讓伙頭兵多做了兩樣葷菜,趁熱端回了帳篷。
掀簾而入時(shí),沈若錦看見秦瑯望向窗外,有些出神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沈若錦喊了他一聲,“秦瑯,吃飯了?!?
秦瑯這才回過神來,起身下榻,“走到桌邊坐下?!?
沈若錦給他盛了飯,又把筷子遞給他,“趁熱吃?!?
秦瑯笑著問:“今天怎么這么多肉?”
沈若錦輕聲說:“給你開個(gè)小灶,快吃吧?!?
平時(shí)他們都不搞特殊的。
但今日秦瑯差點(diǎn)被雪埋了,怎么也得多吃點(diǎn)。
“那就多謝夫人了?!?
秦瑯很給面子,吃了兩碗飯。
沈若錦陪著吃了一些,同秦瑯說了方才秦祁在他們帳篷外的事。
秦瑯不甚在意道:“他倒是鍥而不舍?!?
沈若錦道:“怎么,他還來問過你?”
秦瑯隨口道:“是啊,祁明逸剛走的時(shí)候,他就來問過。這么想知道,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跟祁明逸有一腿。”
沈若錦頓時(shí):“……”
秦瑯這張嘴,真是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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