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清早從秦臨洲房間出來,兩人總不可能在房間打一晚斗地主吧。
哦,不過也有可能是打撲克,不過是成人撲克。
林沐辰脖子上還有曖昧吻痕,想狡辯都狡辯不了。
“看什么看!”林沐辰把衣領(lǐng)往上扯了又扯,衣服都扯變形了,“你跟周聿珩沒那個?看猴子一樣看我,有什么好稀奇的!”
溫苒慢悠悠喝著溫水:“我們真沒有?!?
“騙鬼呢?!绷帚宄讲挪恍牛皠e以為我不知道,周聿珩早住進水岸林邸了,暗度陳倉這么久,你們難道沒有?”
溫苒說:“沒有。”
林沐辰噎了噎,隨即發(fā)出靈魂拷問:“周聿珩是不是過了三十就六十,那方面不行了?”
“……”
溫苒想起很多次的反應(yīng),甚至硌得人疼,不可能不行,可以說是非常行。
溫苒輕咳一下,岔開話題:“你們復(fù)合了?”
“沒有!”林沐辰像極了吃干抹凈的事后渣男,“昨晚是意外,氛圍太好,酒精加持,成年男女你情我愿的事,不牽扯感情。”
溫苒評價:“以后別說周聿珩了,你倆大哥跟二哥,誰也別說誰?!?
吃早餐的時候,周聿珩耷拉著眼皮一副困倦的樣子。
昨晚酒喝多了,一晚上都在做夢,夢的什么記不清了,反正就是有甜蜜有痛苦,有笑有哭的,他懷疑溫苒是不是在夢里勾引了他,轉(zhuǎn)頭又給他帶了綠帽子。
“喝杯咖啡?!睖剀郯烟嵘窨Х韧平o他,注意到他的眼神,“你這什么眼神?!?
周聿珩湊過來,也不顧場合合不合適,朝她嘴唇親一口,還莫名其妙來一句:“敢給我戴綠帽子你就死定了?!?
溫苒:?
對面嗤的一聲,林沐辰翻白眼:“搞笑?!?
周聿珩撩眼看去,然后發(fā)現(xiàn)好玩的事。
林沐辰換了衣服,一件中高領(lǐng)中袖,六月天穿這種衣服很明顯是要遮掩什么。
秦臨洲坐在她對面,整個人透出一種饜足過后的神清氣爽。
“這是——”他手指敲著桌面出聲,“昨晚風(fēng)花雪月,翻云覆雨了?”
蓁蓁吃完早餐跟李姐去院子玩了,周聿珩說話也就沒顧忌。
林沐辰眼神晃了下,當(dāng)即反駁:“什么亂七八糟的,沒有的事!”
秦臨洲沒吭聲,只抬眼看林沐辰的眸光深了深。
周聿珩突然不爽。
春暖花開都過去了,萬物也已經(jīng)該授粉的授粉該嫁接的嫁接,外面的小貓小狗也發(fā)情配種,就連秦臨洲跟林沐辰都趁夜黑風(fēng)高顛鸞倒鳳了。
他跟溫苒卻還是小蔥拌豆腐一樣清清白白。
最不該清白的就是他們兩個,他們卻比誰都清白。
嘖。
周聿珩忽然掐了下溫苒的腰。
“干嘛?”溫苒擰眉。
周聿珩:“腰這么軟的姑娘,心怎么這么硬?!?
莫名其妙,溫苒只能回他兩個字:“神經(jīng)?!?
兩人的對話被對面耳尖的林沐辰聽到。
下午大家一起返回京北,星期一要上班。
林沐辰看周聿珩懶散靠著車身等溫苒,走過去:“不是我說,你別不重視問題,你不把自己的問題解決好,苒苒就是想配合也配合不了?!?
周聿珩:?
他本來微仰著頭以45度的帥氣角度看天,聞低頭,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她:“吃飯把腦子噎著了?”
林沐辰呵了聲,既然他不好好說話,那她也沒必要委婉:“知道為什么這么久了苒苒都不肯嗎?因為你不行,苒苒怕傷你自尊,所以一直沒提。總能不氛圍到那了,褲子一脫是桿軟槍,兩人大眼對小眼干瞪眼吧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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