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苒這段時間嗜睡厲害,每天蓁蓁什么時候睡她就什么時候睡。
好在周聿珩這一陣忙,早出晚歸的,沒空鬧她。
這天快到下班時間,接到霍赫的電話,說來京北了。
溫苒請他吃飯,掛了電話不忘給周聿珩報備,順便問他要不要一起吃晚飯。
他太小心眼,沒必要為這些小事鬧不愉快。
周聿珩本來有應(yīng)酬,一聽是霍赫來了,立馬改口:“有空,大舅哥來了沒空也得有空。你在科研院等我,我來接你。”
下班,溫苒坐上車瞥了他眼,見他神色如常,表揚道:“有進(jìn)步,繼續(xù)保持?!?
周聿珩把她抱到腿上,親下她的唇:“不吃醋的前提是對方給予足夠的愛,以前我感覺不到你的愛,所以愛吃飛醋,現(xiàn)在感受到了,肯定就好了。你要是能更愛我,我還能更大方?!?
司機還在前面呢,他就在這愛來愛去的,也不知道司機心里怎么接受老板的反差感。
溫苒看一眼前面,司機像后腦勺長眼睛似的,絲滑升起擋板。
“……”
司機不但能接受,還接受得很絲滑。
擋板一升,周聿珩更是沒顧忌,撬開她唇齒,吻得很深。
吻到溫苒臉紅心快跳,窩在他懷里小口小口喘氣。
兩人誰也沒比誰好到哪去。
周聿珩無奈閉眼,一身的火,還要強行把欲念壓下去。
“溫苒?!彼ひ舭l(fā)啞,“我就爽了一個月不到,罰我十個月吃不到肉,我是什么品種的冤大頭?!?
溫苒悶聲:“男人只是十個月吃不到肉,女人不但吃不到肉,還要揣個球小心翼翼過十個月?!?
周聿珩不說話了。
許久,他平復(fù)下來,親吻她的額頭:“辛苦了,老婆。”
他就這么安靜又幸福地抱著她,快到餐廳時,忽然抬起溫苒的臉,上下端詳:“是不是得畫個口紅顯得氣色好一些?!?
“要吃飯了。”
“畫個吧,顯得精神,別讓大舅哥以為我對你不好,讓你委屈了。”
溫苒拿出包里的淡色口紅,周聿珩拿過去:“我?guī)湍阃??!?
“你涂好一點,別歪出去了?!睖剀鄄环判?,感覺他空有興趣,毫無技術(shù)。
實際上,周聿珩還挺會涂,沿著飽滿的唇峰慢慢劃過,最后還挺懂:“抿一下?!?
溫苒拿手機想看他畫得怎么樣,被他先一步抬起下巴,低頭印上她的唇,結(jié)結(jié)實實親了下。
“干嘛,才畫好的?!?
周聿珩理直氣壯:“我自己畫的漂亮唇,自己驗收下勞動成果都不行?”
論歪理誰有他多。
車到餐廳門口,周聿珩下車?yán)@到溫苒那邊開門,十指相扣握住她的手往里走。
霍赫一眼就看見手牽手走進(jìn)來的兩人,不舒服收回視線。
還沒吃飯就飽了。
氣飽的。
周聿珩把溫苒牽到座位才松開她的手,跟霍赫打招呼:“大舅哥。”
誰是他大舅哥!
霍赫抬眼,一下注意到周聿珩艷粉的唇,那唇色一看就不對勁,視線一轉(zhuǎn),看到溫苒同樣的唇色和緋紅的臉,兩人來之前干了什么不而喻。
更氣了?。?
他搭都不搭理周聿珩,將菜單遞給溫苒:“看看有什么喜歡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