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好,針灸完我們一起吃晚飯,”厲景深擔(dān)心她會別扭,“叫上楚瀾一起?!?
“嗯?!眴滔珤炝穗娫挘拔以撟吡?,厲總說他落枕了,我去給他扎幾針?!?
意思是,人家厲景深都信得過她。
龍君燁聽著就不舒服,才認(rèn)識多久,一口一個景深哥的喊著,還跑酒店去見他?“你那點(diǎn)醫(yī)術(shù)就別去耽誤人家了,讓他上醫(yī)院去治療就是。”
其實(shí)只是單純地不喜歡她老去見厲景深而已。
喬汐不喜歡他老質(zhì)疑自己的醫(yī)術(shù),“他找我才是對的,我比醫(yī)院好多了。”
龍君燁聽著就來氣,還非得去?“你就別逞能了,要是把人扎壞了你付不起這責(zé)任。”
“扎壞了我負(fù)責(zé),再說了,人家這么相信我,我能給他扎壞嗎?我先走了,拜拜!”喬汐轉(zhuǎn)身便走。
他越反對,她越要去給厲景深治療,看他還有什么話可說!
高寒半開玩笑地說,“厲總最近好像跟少奶奶走得很近?!?
龍君燁沉默了會兒,“給厲景深打個電話,約他一起吃晚飯?!?
高寒打了過去,不過,厲景深說晚上有約了,不能跟他一起吃飯。
“我估計(jì)他是要請少奶奶……跟楚瀾吃飯的,龍少,我們晚上還約了程總……”
龍君燁,“跟程總說一聲,改天我再請他,晚上去威爾遜酒店吃吧,那里的蔥燒海參不錯。”
高寒明白,他不過是不放心喬汐跟厲景深。
喬汐到酒店后,特意叫上了楚瀾跟她去了總統(tǒng)套房。
楚瀾很是關(guān)切,“景深哥,你怎么會落枕了呢?還很痛嗎?”
厲景深扭了扭脖子,“痛,脖子都不能動了?!?
“我給你揉揉吧?”楚瀾湊到他跟前,捏著他肩膀和脖子。
“別別,別捏了,痛!”厲景深確實(shí)是落枕了,不只痛,還頭暈?zāi)垦5摹?
喬汐讓楚瀾讓開,拉過厲景深的手把脈,再給他檢查了下脖子,“小問題,我給你扎幾針就好了?!?
“真的?”厲景深坐直身子,“我要怎么坐?要不要躺下來?”
“不用,你平時怎么坐現(xiàn)在就怎么坐,別靠著就是?!眴滔贸鲢y針消毒,開始給他扎針。
針扎在脖子上酥酥麻麻的,有點(diǎn)刺痛,但痛過后很舒服。
厲景深看著她手中的銀針一根根扎針自己脖子上、肩膀上、還有后腦勺,手法嫻熟,干凈利索,夸了句,“你很專業(yè)的。”
“我本來就很專業(yè)?!眴滔矝]謙虛。
門鈴聲響起,楚瀾去開門,“龍總,高特助,你們怎么來了?”
“我來找厲景深?!饼埦裏畎磩虞喴沃苯舆M(jìn)來。
厲景深還在扎針,他跟龍君燁好像沒約過,怎么不請自來了?“找我有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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