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終于回來了!”
張瓊見李知命回來,神情凝重起來。
“當(dāng)初我們的賭約只是讓你跪下跟我道歉,沒讓你一直跪著,起來吧?!崩钪f道。
“對不起,李知命?!?
“當(dāng)時(shí)我意氣用事,被仇恨蒙蔽了雙眼,才多次出不遜,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,原諒我的無知?!?
張瓊絲雙手合攏,給李知命磕了一個(gè)。
“這不想是你能說出來的話,說吧,誰讓你來的?”李知命問。
“愿賭服輸,我張瓊不是什么輸不起的人?!?
“行,我知道了,我們之間就此兩清,你可以走了。”李知命擺了擺手。
張瓊站起身來,對著李知命拱了拱手。
“李知命,你很強(qiáng),當(dāng)初是我太沖動,誤解了你?!?
“這才是你的真話。”李知命笑了笑。
“是的,剛才那些是首座讓我那么做的,身為金光峰弟子,我必須遵守,但現(xiàn)在是我自己的意志,愿賭服輸,我張瓊誠心誠意地道歉?!?
“還有,之前在墟淵牢獄,我?guī)煾赋鍪滞狄u你,我這個(gè)做徒弟的替他道歉,假以時(shí)日,我會親手把我?guī)煾缸セ貋?,清理門戶!”
張瓊這次鄭重地跪在地上,對著李知命拱了拱手,誠意十足。
“行,你的道歉我接受了,至于清理門戶,我看你還是歇著吧。”
“下次你若是再見諸葛潯,能不死在他手中就算成功?!?
“……”
張瓊聞,攥了攥拳頭。
雖然李知命的話很傷人,但他說的沒錯(cuò)。
自己的師父可是二品高手,現(xiàn)在有合歡宗相助,恐怕已經(jīng)踏入了一品。
而他,至今也不過七品后期。
別說一品了,三品他都不知道自己猴年馬月才能達(dá)到。
“愿賭服輸,我已經(jīng)完成賭約,你我兩清,告辭!”張瓊起身離開。
“原來如此,你們倆之人有一個(gè)賭約,這賭約玩的也忒大了些,竟然是跪下道歉?!?
“不過這張瓊倒也輸?shù)闷穑莻€(gè)漢子,就是有點(diǎn)軸?!鼻卮粗鴱埈偟谋秤?,評價(jià)道。
“是挺軸的?!?
李知命轉(zhuǎn)身推開院門,來到書房。
“喝茶?!?
李知命坐在桌案前,給秦川倒了一杯茶。
“你現(xiàn)在可是個(gè)大名人了,整個(gè)鎮(zhèn)淵宗已經(jīng)把你跟圣女相提并論了,說你有可能奪走圣女未來的宗主之位?!鼻卮蛄丝诓瑁L聲繪色道。
“一群人,看熱鬧不嫌事大,不用理會。”
李知命面無表情,絲毫不在意外界的看法。
“對了,你回來后得去一趟中山峰,在鎮(zhèn)淵大殿拜見掌教真人?!?
“拜見掌教真人?”
“是的,大長老來找你就是為了這事兒?!?
“不過,首座說去之前你得先去青鸞大殿見他?!鼻卮ㄓ终f道。
“知道了,我現(xiàn)在就去?!?
李知命放下茶杯,起身離開。
“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?”秦川問。
“不用了?!?
李知命擺了擺手。
不一會兒,李知命便來到了青鸞大殿。
他站在大殿門前駐足,神情微微凝重。
首座召見,大概率是為了自己在石碑中的所悟所得。
看來參悟石碑,也不是什么好事,麻煩太多。
“李知命嗎?”
“進(jìn)來吧?!?
大殿內(nèi)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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