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蠱術(shù)是大祭司傳授的,整個合歡宗,除了你之外,對蠱術(shù)了解最深的就是大祭司了,他都沒辦法解開同心蠱,那我就更沒辦法了?!?
“同心蠱給你帶來的副作用,你只能自行承受了?!?
“好在這副作用并不致命?!奔o夜語氣平靜地回道。
“該死的李知命,我一定會抓到他!”姬靈兒冷哼一聲。
“他能壓制同心蠱,確實是個人才?!?
“如果不能為我們所用,等抓到他只能殺了?!奔o夜又說。
“不行,那太便宜他了,我得好好折磨他才行!”姬靈兒撅了撅嘴。
“行,就依你,等你出完氣,再解決他也不遲。”
“李知命出現(xiàn)在附近,說明我們的位置已經(jīng)暴露了,換個地方吧?!奔o夜走出山洞,環(huán)顧四周。
“爺爺,我已經(jīng)下令了,我們直接進入北荒深處,在遺跡附近等著結(jié)界開啟就行?!奔ъ`兒回道。
“可以?!奔o夜點了點頭。
……
夜幕降臨。
鎮(zhèn)淵宗駐地,梁夢看向西方,太陽已經(jīng)落山了,李知命還未歸來,她有些擔(dān)心。
“在擔(dān)心李知命?”
姜云的聲音在李知命耳邊響起。
“姜師叔。”
梁夢拱手行禮。
“不必多禮?!?
“李志明跟其他人不一樣,他比以往任何弟子都讓人放心,不會出問題的?!?
姜云安慰道。
“來了!”
姜云話音未落,一道黑影便從叢林中奔襲而來。
“梁師姐,姜師叔?!?
李知命拱了拱手。
“快,長老等人都在等著你呢?!?
“嗯?!?
李知命跟著姜云進了帳篷。
眾人見李知命歸來,紛紛長松了一口氣。
“快坐?!?
二長老伸手道。
李知命坐在梁夢身旁,喝了杯茶。
“說說吧,為何與梁夢分開,獨自行動?”有人問道。
梁夢已經(jīng)將情報告知給在座的所有人,他們也知道李知命這一趟都做了些什么。
“有要事要辦。”
李知命隨口回道。
“什么要事,比回來復(fù)命重要?”
“先不說你在黃石城擅自動手擊殺江家之人,回來的時候還要一個人擅自行動,完全沒把宗門的命令放在眼里,太放肆了!”
有人看不慣李知命的宗門高層質(zhì)問道,還拍了一下桌子。
“嗯?”
李知命放下茶杯,臉色微微一變。
“你是江家的細(xì)作嗎?”
李知命質(zhì)問。
“你胡說什么?”
那發(fā)問之人是元峰的一位師叔,他猛地一拍桌子,直接吹胡子瞪眼了。
“李知命,雖然你現(xiàn)在是麒麟子,但也不能隨意血口噴人。”
“而且,苗師叔說得對,你為何要在黃石城擅自行動。”
“若是被江家背后的三人發(fā)現(xiàn),豈不是要給我們鎮(zhèn)淵宗招來禍患?”
離清月見狀,開口說道。
抓到這個機會,她自然不會錯過。
“真沒想到,我堂堂鎮(zhèn)淵宗的圣女,脊梁骨竟然是軟的!”
李知命沒有過多解釋,只是冷喝了一聲。
眼見氣氛逐漸不對勁,穆如桀直接開口道:“夠了!”
“李知命奉命前往黃石城,給我們帶來了不少情報,大功一件?!?
“至于江家江子博之死,死有余辜罷了。”
“而圣女擔(dān)心會不會給我們鎮(zhèn)淵宗招來禍患,完全就是無稽之談。”
“太初圣地三人初來此地便與我們鎮(zhèn)淵宗爆發(fā)沖突,致使我們鎮(zhèn)淵宗死傷多人,我們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地步,圣女還怕殺了一個狗屁江家之人給我們鎮(zhèn)淵宗帶來禍患?”
“笑話!”
“諸位,我知道你們其中有不少人對李知命有意見,但我不希望你們將私人恩怨帶到宗門大事上來,不然的話,就別怪本座不客氣了!”
穆如桀的身份和地位,在鎮(zhèn)淵宗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,他有資格這么說。
此話一出,帳篷中陷入了短暫的寂靜。
離清月等人臉色難看,像是吃了蒼蠅屎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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