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走吧,出了這道門,此事不準(zhǔn)再對任何一人提起,否則后果你知曉?!?
婢女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,她顫巍巍的看了凌恒一眼,確定主子不再追究,于是重重地叩首拜謝。
“便宜你了。”茗山將人帶出房間。
人走后凌恒獨坐沉思,這次殉葬之事給他提了醒,需在有生之年給身邊人安排好退路,以免這類事再發(fā)生。
輕快的腳步聲漸進(jìn),凌恒不猜都知道是誰,手里筆沒停,只唇角微微勾起抹弧度。
“我們講和吧。”
南緗趴在窗臺上,朝里面人笑盈盈道。
凌恒嘴角笑意更加濃了,自這扇窗子改裝好后,他一直盼著她能再次出現(xiàn),同先前一樣與他說話。
不知為何,他十分喜歡同她這樣聊天,輕松又愜意。
那段時間的他日日坐在這兒等,可再沒看到過她身影,今個兒終于來了。
“我覺得你剛才說得很有道理,不過我有個更好的法子。”
凌恒放下筆,十分有興致的詢問她是何法子。
“我這人呢不擅長拿人心,但擅長醫(yī)人病?!?
凌恒聽得好笑,重點都放在了前半句上。
她這還不擅拿人心?
他都不知自己是從何時開始被她吸引,待發(fā)現(xiàn)時已入了心,細(xì)想下許是初見之時,自那后便慢慢淪陷。
“我略通些醫(yī)術(shù),我們可以做個交易?!蹦暇|將自己想法道出。
“我把你的病治好,待你身體康健后向天子請旨,為我家族重審案子,當(dāng)然了,我也會努力收集證據(jù),有了證據(jù)也方便你更好請旨,可好?”
“好”
南緗一愣,這答應(yīng)得也太痛快了吧。
他甚至都不問自己為何通醫(yī)術(shù),為何有把握給他醫(yī)好。
難道他知道自己底細(xì)了?南緗頓時警覺起來。
這人過去對她一直好奇,該不會是派人調(diào)查過?
可也不應(yīng)該啊,在地宮時他還曾問及,顯然是不清楚的。
不過這些也不重要,南緗繼續(xù)著自己計劃,“那我們就說好了,不許反悔?!?
“當(dāng)然?!?
看著男子臉上的笑,一副閑情隨性之態(tài),南緗臉一拉,伸手點了點桌上紙張。
“怎么了?”凌恒疑惑。
“口說無憑,白紙黑字寫下來?!?
凌恒一聽就笑了,“我豈會失信一個小女子?!?
見南緗滿臉認(rèn)真,凌恒點著頭,哄孩子似的寵溺道:“好,多大點事,寫給你就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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