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摘清楚關(guān)系,然后才繼續(xù)說:“不過我認(rèn)識他們,他們是司玨羽從京都帶過來的,是她的隨身保鏢。”
司慎行的眸光凌厲異常。
怪不得這兩個人說,他們是司家的人。
司慎行幾不可聞地松了口氣。
他在慶幸,這兩個不是他的人。
否則夏灼灼把他越推越遠(yuǎn),這兩個人萬死難辭其咎。
他側(cè)身,伸手握住夏灼灼的手。
“他們欺負(fù)杜馨月了……也欺負(fù)你了嗎?”
夏灼灼不自在地抽回自己的手,大概他洗的是冷水澡,他的手指很冰,但她莫名有種被灼傷了的感覺。
她努力平復(fù)情緒,看似無異樣地說:“他們還不夠格欺負(fù)我?!?
司慎行又是松了一口氣。
他問:“杜馨月人呢?沒怎么樣吧?”
語中只有不悅,并沒有太多的擔(dān)心。
夏灼灼道:“我出現(xiàn)及時,這人只是親了她的臉一下?!?
司慎行眉頭一擰,對阿麥說:“準(zhǔn)備一下,明天去杜家登門道歉。”
夏灼灼開口道:“或許不用?!?
司慎行看向她。
她按照自己猜測的說:“杜馨月是一個人去的酒吧,回家之后,走的是后門,所以她應(yīng)該是瞞著家里人出來的。今天的事情,她大概率不會跟杜家說?!?
司慎行了然。
“多謝你提醒我?!?
夏灼灼輕扯唇角:“你在馮家也幫了我,不用道謝。只不過,這兩個人……你打算怎么處理?”
“直接處理?!?
夏灼灼心下一驚。
“你這么做……不怕司玨羽找你麻煩?”
司慎行輕輕笑了下,眼底卻冰涼一片。
“我不去找她麻煩,她就該感恩戴德了。”
“既然這樣,那我就先走了?!?
“不坐一會兒?我叫傭人準(zhǔn)備了……”
“不用,很晚了,再晚回去,我媽要擔(dān)心?!?
說著,她已經(jīng)往車門那邊去。
司慎行幾步就追上她。
“坐我的車吧,你的車臟了,明天洗干凈給你送回來?!?
夏灼灼想起那人吐了一整個后備箱,隔著一輛車的距離,都能聞到惡心的味道。
她沒有猶豫,點頭答應(yīng)了。
司慎行親自送她。
臨走的時候,冷冷對霍剛說:“你就跪在這里,好好反思。”
霍剛明白司慎行說的是什么意思。
少爺讓他跟著司玨羽,并非是保護司玨羽的安全,而是讓他盯著她別作妖。
他光顧著盯著司玨羽了,卻沒看好司玨羽手底下的人。
今天被冒犯的是杜馨月,不是夏灼灼,他已經(jīng)在心里謝天謝地。
僅僅是跪一個晚上,這懲罰,是他該受著的。
霍剛什么都沒為自己辯駁,直接跪了下去。
……
車子很快開出楓林別苑。
夏灼灼率先開口:“我一開始也想到了,這應(yīng)該是司玨羽的人。本來我自己就想直接解決他們,但怕萬一是你的人……大水沖了龍王廟……”
她不想跟他當(dāng)敵人。
無論是從情感上,還是理智上,都不想站在司慎行的對立面。
司慎行點頭,心里有了一分暖意。
至少她不是厭惡自己的。
厭惡自己,就不會考慮那么多,直接把人送到他面前,弄清楚這究竟是誰的人。
“你今天晚上出門,是有什么事要辦嗎?”
夏灼灼看他一眼,很認(rèn)真地說:“司慎行,如果你對我是真心的……就不要過問太多我的事。也不要再去查我的任何事?!?
司慎行點頭,同意了。
哪怕他心里對夏灼灼的確有很多疑問和想知道的東西。
既然她說不查,那咱就不查了。
橫豎以后睡到一張床,還能有什么秘密?
“那你對我……”
“得看你表現(xiàn),以及,你能不能做到你承諾的那樣。”
那就是……
愿意給他表現(xiàn)機會的意思?
司慎行心里一喜,方向盤都捏的緊了些。
“我一定好好表現(xiàn)。”
夏灼灼干咳一聲,不自在望向窗外。
司慎行的余光瞥著夏灼灼的側(cè)臉,喉頭不自覺上下滾動了下。
“那我……什么時候能親你?”
他可不是什么圣人。
以前守身如玉,是沒碰到喜歡的。
現(xiàn)在碰到了,心里怎么會沒有感覺?
男人要是對自己喜歡的女人沒感覺,那這個人多半是個太監(jiān)。
他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把夏灼灼壓在身上……
夏灼灼猛地扭頭,狠狠瞪了司慎行一眼。
眼底是明顯的警告。
司慎行冷靜下來了,說:“我就是隨便問問,我認(rèn)真開車了,你別說話,別亂動,免得干擾我。”
“……”她什么時候亂動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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