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答應(yīng)讓她以后進司家的門,是因為自己許諾她,她能找到暗部那位神醫(yī),為他治病。
司董事長現(xiàn)在什么都不求,只求自己能活下去。
她正是看準(zhǔn)了這一點,才讓司董事長對她的態(tài)度改觀。
“先不告訴他?!绷栌迫徽f:“我們的當(dāng)務(wù)之急,是找到那位女神醫(yī)?!?
兩個手下見她冷靜下來,很是松了口氣。
“您明白輕重緩急就好?!?
于是,凌悠然不再想著去偶遇司慎行了,一股腦子開始尋找女神醫(yī)的蹤跡。
只有找到了人,她才能帶著女神醫(yī),去跟司董事長“談生意”。
凌悠然這邊,暫時冷靜下來。
另一邊,夏灼灼開車進楓林晚后,霍剛也緊隨其后回來了。
他是出去為司慎行辦另一件事。
縉城有個項目,停滯不前,他親自去查,才知道那個項目負(fù)責(zé)人是司謹(jǐn)?shù)娜恕?
他把負(fù)責(zé)人,連帶著那人手底下的人,從上到下,全都炒了。
估計司董事長那邊很快會收到消息,他趕回來提前跟司慎行知會一聲。
卻沒想到在門口碰上了凌悠然。
他的確喜歡過凌悠然。
可知道凌悠然喜歡司慎行后,立刻就打住了念頭。
是少爺給他第二次新生,他不會跟少爺搶女人。
但心里,對凌悠然,總有種對其他女人不一樣的情愫。
直到半個月前,少爺告訴他,當(dāng)初凌悠然是有意接近他。
那個時候,凌悠然已經(jīng)知道司慎行的身份,卻一直瞞著不說。
而且那時候她跟司謹(jǐn)走得也很近。
也就是說,凌悠然兩邊討好,兩邊在押寶。
得知這件事后,霍剛頓時覺得自己是瞎了狗眼。
對他來說,少爺是第一位,連他自己本人都要往后稍,更何況是凌悠然?
所以他碰到凌悠然的時候,眼神閃過一瞬間的厭惡。
他覺得如今的凌悠然,已經(jīng)面目全非。
“剛子!”
霍剛正因為凌悠然微微出神,聽到夏灼灼的聲音,他連忙瞎火下車。
“夏小姐,您怎么在這兒?少爺呢?剛才這車是您開的?”
他看到那輛車開在前頭,他還以為是少爺開的,所以追上來。
夏灼灼說:“他在公司。”
霍剛立馬說:“那我去公司找少爺?!?
“不用,他在回來路上,估計有半個小時就能到。”
“是?!?
霍剛的事情說急也不算太急,但打電話也說不清,索性等少爺回來再說。
正要請夏灼灼進客廳,就見夏灼灼繞回到那輛轎跑后面,打開了后備箱。
一個被綁住手腳的男人從后備箱里直接滾到地上,摔出一聲悶響。
霍剛錯愕地瞪大了眼睛。
“這、這是……”
夏灼灼盈盈一笑:“你剛才應(yīng)該碰到凌悠然了,這是他的人。”
她和司慎行,查凌悠然的事情查了將近一個半月,仍然沒有查出,凌悠然到底跟司董事長達成了什么合作。
她沒有耐心了。
杜馨月那邊,也快要瞞不住。
管理再嚴(yán)格,也總會有人走漏風(fēng)聲。
所以她主動出擊。
司董事長那邊的親信,她不想動,而且也不方便動,所以索性從凌悠然這邊下手。
她讓田野去看凌悠然的行動軌跡,就得知凌悠然最近搬到了這邊,還經(jīng)常會在司慎行下班后的時間點,在楓林晚附近“閑逛”。
她找準(zhǔn)了時機,問司慎行要了車,開他的車過來。
凌悠然這人有點小聰明,但沒有大智慧,她很容易被激怒,就有了她伸手進車窗要打夏灼灼的事。
夏灼灼早已經(jīng)從凌悠然的新家綁了唯一留守在家里的保鏢,然后她趁機弄傷凌悠然的手。
去醫(yī)院治療,加上來回一趟,起碼兩個小時。
如果時間不夠,田野和谷仔還會安排一些小插曲,讓凌悠然更晚回到家。
如此一來,她有了充足的審問凌悠然手下的時間。
夏灼灼對滿臉驚訝的霍剛說:“我聽阿麥說,你很擅長審人,兩個小時夠嗎?我要知道,凌悠然跟司伯父達成了什么協(xié)議?!?
這件事霍剛知道,少爺因為這事兒,還發(fā)過一通火。
他很快明白夏灼灼的計劃,也明白過來夏灼灼為什么開著少爺常開的車。
他道:“用不著兩個小時,半個小時夠了。”
“好?!?
霍剛將人帶了下去。
半個小時后,司慎行恰好回到家。
他的車被夏灼灼從公司開走,是阿麥送他回來。
此時晚霞漫天,司慎行穿一身黑白相間條紋襯衫。
他本就生的高,腿又長,肩寬腰窄,很適合西服,在落日的余暉下更顯俊美無儔。
夏灼灼想著,她還是賺到了。
雖然泉靈山莊的記憶,她還沒有完全恢復(fù),但她想,當(dāng)時的情況,應(yīng)該不至于太糟糕。
她如今,連對那件事的陰影都在慢慢散去了。
“你回來了?!?
簡單四個字,卻讓司慎行莫名感到妥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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